江彦薄唇紧抿,没吭声,只冷冷扫了她一眼。
那表情好像在说,再听到你骂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娘吓的缩了缩脖子,脊背全是冷汗。
太吓人了。
动不动就说自己跟组织对着干。
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好吗。
算了。
这病房还是不住了。
明天就出院吧。
不对,还是下午出院吧。
大娘越想越害怕。
当天下午,大娘就办了出院手续,强制把儿媳和孙女带走了。
有这大娘在前面,病房其他儿媳生了孙女的大娘都不敢明着骂赔钱货了,生怕江彦也给她们扣个和组织做对的帽子。
毕竟人家江彦说的对,组织确实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有江彦这尊大神镇着,下午开始,病房意外的安静。
不光大娘们,那些产妇也不敢骂自家闺女了,一个个都憋着。
刘瑶乐的安静,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晚上就不行了。
晚上几个孩子轮流哭,一个比一个嚎的大声。
一晚上,刘瑶就没进入深度睡眠过。
不是这个床位的婴儿哭,就是那个床位的婴儿哭,要吗就是她家老大哭,吵的不行。
孩子哭了,江彦可以抱着哄。
尿了,江彦也可以帮着换尿布。
但是孩子饿了,就只能她自己亲自喂。
刚出生的孩子虽然吃的少,但是饿的也快。
老大喝了两次夜奶。
老二也喝了一次。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刘瑶华丽丽顶了两个黑眼圈,跟熊猫一样。
江彦也没睡好。
老大昨晚上可能肚子不舒服,一直哭,江彦抱着他到走廊哄了一晚上。
老二还拉裤子上了,江彦帮他洗了屁股,换了尿布。
江彦眼下乌青也有点重。
“我觉得要不下午出院吧。”
刘瑶快受不了了。
公共产房住的孩子太多,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嚎,一晚上没停过,压根没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