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蓉姐姐你要?”
“嗯。”谢蓉蓉点头道,“我并非一时兴起,也不是赌气,爹爹一个人在黄州,我实在不放心,也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卫秋瓷声音冷冷道:“本郡主最瞧不惯背地说人坏话的小人,你们两个有话就当面直说!”
司念柔和司念珠不想卫秋瓷如此莽撞直接,两个人俱愣了一下,司念珠见卫秋瓷气势汹汹,有些胆怯,不由气矮几分,垂着眼睑否认道:“我和大姐姐并没有说什么。”
“哼!你当本郡主是聋子么?”
司念柔看了一眼司娆,眼底带着几分挑衅,声音却很柔弱:“郡主,你实在误会了,四妹妹当真没有说什么。”
司娆和谢蓉蓉一起走了过来,司娆冷笑道:“某些人装得到底累不累,你们两个说这些话,不就是故意想让郡主和蓉蓉姐听到么?”
司念珠一鼓作气道:“既然二姐姐将话说到这里,那干脆就说开了。”
她看了一眼谢蓉蓉,眼中满是嫉恨和不屑。
她十分不明白,为何谢蓉蓉一个外姓人都能当家做主,她堂堂司府姑娘却不能。
她咬着牙道,“我并没有在背地里说谁的坏话,我说的全是实话,蓉表姐本来就和大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个人同吃同息,好的跟一个似的。”
“所以……”司娆目光如霜,“你故意让郡主听见,然后让她误会蓉蓉姐和大哥有私情?”
司念珠被她看的有些心虚,撇嘴道:“我可没这样说,是二姐姐你自己说的。”
“郡主。”司娆不再看她,看向卫秋瓷一字一句道,“当年蓉蓉姐只有三岁,大哥也只有四岁,两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想法,有些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司念珠气得脸皮紫涨,想反驳司娆,在迎到她冰冷的眸光时,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卫秋瓷心里也明白司念柔和司念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意在故意挑唆她和司娆,谢蓉蓉不睦,但昨夜司玉在睡梦中唤着谢蓉蓉的名字,她听得真切。
她并没有接司娆的话,而看向谢蓉蓉:“谢蓉蓉,你自己说。”
谢蓉蓉目光一派清明坦然:“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与表哥清清白白,若说没有一点情谊,那是骗人的,若说有情谊,现在只有兄妹之情,别无其它。”
卫秋瓷追问:“你说的是现在,那过去呢?”
谢蓉蓉想了一下道:“过去已如云烟消散,郡主应该着眼于当下才是。”
“那就是你们有过去喽,哼!”
卫秋瓷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司念珠得意起来,啧啧摇头:“蓉表姐,你也忒不会说话了,得罪郡主可不是小事。”
谢蓉蓉一向脾气和善,对谁都抱着一颗善良之心,此时却忍不住沉下脸来:“我得罪了她,不是正好称了四表妹你的心吗?”
“蓉表姐,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
司娆冷笑道:“有没有四妹妹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甘愿为人走狗,被人当枪使,你以为你的主子真拿你当一碟子菜?做梦呢!”
司念珠气得五官扭曲:“二姐姐,你!”
“蓉蓉姐,我们走,不用跟一条蠢狗计较!”
司娆和谢蓉蓉一起离开,司念珠气得几乎要喷血,又不敢真的追上前和司娆争辩,她狠狠咬着牙,攥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等她嫁入厉王府的那一天,就是司娆的死期。
萧祈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皇子。
皇子再厉害,厉害不过太子。
所以,由太子出面,厉王怎么说也会给几分薄面。
谢蓉蓉并没有因为卫秋瓷误会责难而选择逃避,她面色如常和司娆,卫秋瓷一起议事。
卫秋瓷本来还想发难,见谢蓉蓉镇定淡然,处事平和公允,有理有据,她根本挑不出什么刺,若再挑刺,倒显得她小心眼。
到底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气,待司玉从家墪回来后,她将司玉痛斥一顿,司玉莫名其妙,吧嗒着眼睛看着她:“你是在哪里吃了火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