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是一句‘你是我妻’能带过的。
就算是夫妻,又如何?
自己父母如何?
那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
陆源苦难的时候,自己未曾参与,他富贵了,却从不吝啬与自己共享。
从未要求过自己一丝一毫,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这一刻起,赵蒹葭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交给他。
太过肉麻的话,她说不出口,但说出来的,都是她肺腑之言。
陆源捏着她的下巴,轻声道:“你知道家人的含义吗?”
家人?
赵蒹葭轻轻摇头,她自然是明白家的意思,只是自己似乎未曾理解过。
“在我的理解之中,家里有个一家之主,有个贤惠的妻子。
上有慈祥的父母,下有可爱的孩子。
我很幸运,我父母慈祥,子女可爱懂事,妻子贤惠漂亮。
这便是一个家了。
但是,一家人如果离心离德,那就是搭伙过日子,迟早要散伙的。
无忧还好,夏宁就差了不少。
如慕容婉清之流,虽是妃嫔,却远算不上家人。
我偏袒你,是正常的。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帮理不帮亲,圣人都无法免俗,更何况,我不是圣人。”
“因为是家人,所以不求回报。”赵蒹葭喃喃,因为从来没人告诉她这些,生她的父母也从来没有让她体验过家是什么感觉。
而现在,陆源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是家,什么是真正的家人。
“而你是我妻子,我与你在一起,才叫家!”陆源道:“所以,你想做什么,大胆去做,一切有我。”
赵蒹葭重重点头,随即重重亲在了陆源的唇上,好一会儿才离开,“今男人,你说的我很高兴,今天晚上记得来福德宫,我奖励你!”
说罢,还傲娇的一甩头发,把陆源给逗笑了。
“好,那我晚上去福德宫,记得给我留饭。”
而另一边,鸿胪寺外官院子里,如狼似虎的鸿胪寺士兵把韩奇等人粗暴的拉走。
“这位将军,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韩奇也是大惊失色。
“天杀的,我们在这里招谁惹谁了,你们能不能讲点道理?”须卜仂被绑成了粽子,别提多难受了,脸上的肉都快堆一起去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们又想怪罪到我们脑袋上来?”
“阿弥陀佛,施主,可以给小僧的绳索松一松吗,卡裤裆了!”阿普愁眉苦脸的说道。
各国的使者都透过门缝偷偷看,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们能不清楚吗?
又不是所有人使者都向匈奴使者一样。
“这下匈奴使者完了,大秦肯定要杀了他们祭旗了!”
“看来,大秦和匈奴这一战,是无法避免了。”
众人小声谈论着,看到匈奴使者如同死狗一样被拖走,多胆战心惊,生怕这件事波及到他们头上。
一行人被拉到了杜淳面前。
见到杜淳,韩奇强行镇定道:“杜大人,究竟怎么了?”
“韩奇,你倒是挺淡定的,昨夜的爆炸,是你的人干的吧?”杜淳道:“你否认也没用,你的人劫法场,已经被尽数击毙了,哦对了,包括胭脂公主!”
话落,一行人全都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公主怎么了?”须卜仂怒声道:“你们把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