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内涵了一把自己的便宜老爹,气势汹汹的反问。
“下官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觉得皇孙的策略简直是完美至极,故此才有一问。”胡惟庸解释道。
朱雄英慢慢行至胡惟庸面前,轻声开口道:“左丞相底下身子,孤有话给你说。”
胡惟庸像条狗一样俯下身子,朱雄英狠狠一巴掌打在胡惟庸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御书房。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众人不知所措,朱标一脚踹了过去,朱雄英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落在三米开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眼瞧着朱标这样的行径,朱元璋那是怒气冲天,同样是一脚将太子踹翻在地,而常茂早已非快地将浑浑噩噩的朱雄英抱在怀里,送给了朱元璋。
看着宝贝孙子龇牙咧嘴,眉头紧锁,似乎是疼痛至极的样子,朱元璋愤怒不已:“为何打咱大孙?”
朱标脱口说道:“难道儿臣要眼睁睁看着这臭小子殴打朝廷官员而无动于衷吗?”
朱元璋看着瘫倒在地的胡惟庸,冷哼一声道:“身为左丞相竟敢质疑皇孙的策略是剽窃来的,本身就是罪。”
:“你们要给咱记着,皇孙是君,而你们是臣。”
胡惟庸吓得急忙说道:“圣上恕罪,臣只是提出心中疑虑,并未说皇孙剽窃。”
朱雄英眼含热泪地说道:“皇爷爷莫要生气,孙儿以后再也不乱说了,再也不来御书房了。”
说完以后,朱雄英就哇哇大哭起来。
虽然不过是八岁的孩子,但朱雄英的身体里可住着一个年龄超过三十岁左右的人,想要耍点心眼玩弄这些人,朱雄英可谓是手到擒来。
看着宝贝孙子哀嚎大哭的凄惨样儿,朱元璋那是怒气冲天,指责众人道:“尔等想不出治理云南的法子,咱大孙想出来了,尔等是不是怕传出去,觉得自己都不如一个黄口小儿?”
众人吓得赶紧跪下,齐声喊道:“臣等不敢,皇孙天资聪颖,臣等不如。。。。。。”
朱元璋安慰着朱雄英,而朱标则是有些后悔刚才下的脚有些重。
御医前来诊治的时候,朱标一清二楚的看到朱雄英胸口那一片青色痕迹。
气的朱元璋脱了鞋,又追着朱标打,而群臣呆若木鸡一般杵在哪里就像一根根木桩。
最关键的是他们也不敢劝呀,只要是敢劝,那么自己铁定倒霉。
闹出这样的事情,朱元璋也没心思继续讨论处理云南的事情,抱着朱雄英就回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