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紧抓应宁的手,转而拿起手下递来的一根长长的铁棍。
那铁棍如同一条毒蛇吐出的信子,从小楼的胳膊一路轻轻滑向肩膀,最终停留在他左肩的位置,只那么稍稍一顿,陈全勾起唇角,便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应宁甚至来不及反应,小楼的身体在铁棍的冲击下颤抖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Ethan在人群里目睹了一切,他吓得捂着嘴巴,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手机,他第一反应是打给坤,才发现丫他妈根本不在国内,他又打给云綦,可电话无人接听,估计地下没有信号,于是他转而拨通了阿言的电话!
谢天谢地!阿言很快就接了!
Ethan已经哭了,“OhmyGod,Ayan,pleasecomequickly!Please,NiuniuandLouhavehadanaccident!”
-
谢陆言一挂断电话,就猛地站了起来。
谭韵泠不满地看了过去,“你又要干什么?”
“小楼出事了,我得过去一趟。”
“他出事儿有闻家照应,关你什么事儿?给我坐下!”
“他出事儿,关我什么事?”谢陆言扭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谭韵泠,声音发了抖,“妈,您儿子是人,不是冷血动物,小楼是我兄弟。”
谢陆言冷笑一下,扭头就离开了椅子。
谭韵泠立刻拿眼峰去扫保镖,保镖刚要去拦,就在这时,老太太放下碗筷,语气严肃地发了话,“让他走。”
谭韵泠沉着脸不说话,咬牙切齿。
老太太加重语气,手握拐杖,咚咚杵了两下地板:“我说,让他走!”
小雅扯了扯嘴角,不声不响地坐着看戏。
最终谭韵泠败下阵来,她挥挥手,保镖散开,谢陆言立刻冲了出去。
-
谢陆言刚踏出家门,就迅速拨通了大力的电话。
“给你一个地址,立刻带人过去,给我砸了。”
-
应宁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三十分钟。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眼泪也流干了,只能无助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男孩,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惨叫。
他大概是疯了,越痛,就越笑,还要挑衅地骂上一句“操'你大爷”,总之就是不求饶。
疼痛几乎让他昏迷,身体逐渐僵硬,眼皮沉重得就要睁不开,但陈全却毫不留情地拿起酒桶,从头到脚将他泼醒。
“啊——操!”酒精渗透他全身的伤口,小楼就像是在油锅里挣扎,只能咬牙忍受着那火辣辣的疼痛。
应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