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通笑了笑:“周家毕竟是江南大族,他不自乱阵脚,我等如何下手?这段时间,为父得全力和这周家在官场上斗一斗,杨家那边就交给你了!”
马骥:“爹,放心,孩儿和表哥已经有了对策。”
马伯通冷哼一声:“王钱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好好一步棋,被他给毁了,有些事情得你拿主意!”
“是!”
……
另一边,誉王大船刚刚驶出苏州地界,便听见有人在呼救。
正在起草奏折的誉王眉头一皱:“何事?”
负责护卫的御林军上前查探了一番回道:“殿下,是一艘渔船被乱流搅动撞到了礁石,船上只有一个女子!”
誉王向来心善,确定不是刺客后:“救上来吧!”
“诺!”
不多时,侍卫来报。
“殿下,那民女听闻是殿下的大船,非要当面感谢殿下,还说与殿下认识!”
誉王眉头一皱:“何人?”
“她自称清河知府千金,小的不确认真假。”
誉王想到那诗会上匆匆一瞥的翠衫少女,摆了摆手:“带进来吧!”
不多时,赵蒹葭款款而来,她一袭素裙罩底,浑身上下都被河水打湿,几率发梢粘连在胸前的凝脂雪白上,水滴滴落,若隐若现,看得誉王眼睛都直了!
她跪在地上:“谢王爷救命之恩!”
誉王轻咳一声收回目光:“不必多礼,到下一个码头,本王派人送你下船再安排人护送你回清河府。”
此言一出,赵蒹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王爷,求你千万不要送民女回去,民女情愿为奴为婢也绝不想嫁给那糟老头子!”
誉王一顿:“怎么回事?”
赵蒹葭哭哭啼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殿下,我父鬼迷心窍,为了讨好那新来的布政使马伯通,逼着我与杨少安退婚,之后又逼着嫁给那马伯通为妾。”
“妾身不愿嫁给那马伯通,这才连夜逃了出来,却不想惨遭贼人绑架,本要把妾身卖到京城去,却不想遇到暗礁,那伙儿贼人弃妾身二去,多亏了王爷救命!”
“王爷若非要送妾身回去,妾身宁愿死在这滔滔江水中。”
誉王:“我修书一封,料想你父也不会在逼你!”
赵蒹葭:“我父自然不敢不听王爷之话,可我被贼人所掳,虽是完璧之身,但人言可畏,妾身请王爷万万不要送我回去,妾身愿意留下为奴为婢!”
说着赵蒹葭又拜倒在地,有意无意扯下松垮垮的衣襟,露出一大片凝脂雪白。
誉王斜眼一扫随即摆手道:“罢了,你就先随本王回京,等你父回京述职时,本王再将你交还给你父!”
“谢王爷!”
赵蒹葭看着誉王的小眼神,心中冷笑一声:“马家,杨少安,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
苏州,杨府。
福伯在一旁打着算盘。
“少爷,咱们哪怕加大的出货量,也无法在两天之后,凑齐三十万两白银。”
杨少安:“还差多少?”
福伯算了算:“还有至少二十万两的缺口,不过以如今冰室的收益情况,我等大可去钱庄抵押借钱,哪怕利息高一些,凭冰室的收益至多一两个月就能还上。”
“好,你带上我的印信,马上去借款!”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