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雷震就叫周济接电话,“周济,我在省城呆不住了,你的小飞妹妹吵着要下沙县,我让冰冰陪她去疯去了。你怎么感谢我?”
“哦,你是不是要调冯武那小子去沙县?日,还真不把我当人啊。不行,我得马上赶过来,把宁古那边的事了结了,把产业搬到沙县去。铁三角少了我怎么行?你们玩二人转啊?”
“随你吧!反正你是自由主义。”周济笑着挂了电话。
近水楼台今天本来是不营业的,但今天还是特意留了几个人,漂亮的迎宾就看不到了,音姐穿着蓝色的羽绒服,很长的那种,脚上是一双很漂亮的黑色靴子。
进了包厢,她就脱去外套,把娇好的身材展示出来。三十岁的女人,那身材真是熟透了,就象一摸就能捏出水的味道。
音姐的身材,透着两个词,饱满,丰韵。陈维新看得有点咽口水的味道,只不过音姐看好的似乎是冯武多一点。
她这衣服一脱,就把几个陪酒的女孩子也比下去了。那几个女孩子虽然也不错,但是没有她那种女人味。有一个好象还只有十九岁,有点青涩的味道。
包厢里的几个人,周济,冯武,陈维新,李治国,朱盼盼,然后就是三个陪酒的女孩子。这三个女孩子是今天下午特意喊过来的,姿色一般,充其量只能应急时用。
最大的看点,还是音姐和朱盼盼。
音姐属于欢场中混过的女人,骨子里就带着媚劲,朱盼盼呢?虽然不与风尘为舞,但她的心思活络,天生就是风情万种的苗子。如果将她放到旧社会的那种院子里,绝对是头号花魅的角色。
大家落坐的时候,李治国坐在周济下,朱盼盼就靠着他的旁边紧挨着的位置。其他的三个女孩子分别坐在周济,冯武,陈维新的旁边。
周济看了看,便对音姐道:“这大年初一的,也叫人家来陪酒,还是叫她们回去吧!”
冯武知道周济不喜欢,便叫音姐把人打了,每人二百块钱。原本还以为大年初一开个好涨,三人都做好了新年第一炮的准备,没想到客人居然不要她们陪酒,白给二百块钱的红包,这三个女孩子挺高兴地出去了。
“都是自己人,不要搞这么多花样,大家随意点好了。”周济朝众人笑了笑,端起杯子道:“来!今天把你们都叫出来,真不好意思。这杯酒我敬大家,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利,步步高升。两位美女呢,祝你们永远年轻。”
音姐就含着笑,柳叶眉毛一扬,风情万种地走过来,“这位哥好口才,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唐局你也不介绍一下,都上老娘的床上,还当我外人啊?”
音姐的暴料,让冯武很不好意思的,没想到她居然把两人的关系给挑明了,这女人啊,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看到周济的怀疑的目光杀过来,冯武立刻就告饶了,“不好意思,刚勾搭上。来!大家喝酒。”
果然有奸情啊!陈维新可有点郁闷了,目光在音姐高耸的地方瞄了几眼,只是笑了笑,还真是个尤物,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
喝完了酒,冯武就给干脆拉着音姐坐到自己身边,“看清楚了,这位是我们的老大,周济,沙县现任县长。你以后就叫周济吧!”
“周济,谢谢你来捧场。”音姐又端起杯子,娇声娇气地道:“还真没看出来,年纪这么轻居然就当上县长了,我最敬佩有能力的男人。怎么样?周济,给点面子吧!我们喝一杯。”
都是熟人,她又是冯武这小子的情人。周济就与她碰了一下,没想到音姐敬酒的时候,把胸也碰过来了,故意在周济手臂上擦了几下,媚笑着道:“唐局叫我把这里关了,打算跟你去沙县混去,你可不许拒之门外哦。”
看来冯武是真心喜欢这尤物了,周济对这种事,原则上不反对。音姐去也行,只要不能自己惹事,就由她展吧!
他就淡淡地道:“这事你问冯武就行了,他怎么安排你们自己商量。”冯武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也端起酒杯敬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刚刚应付完这边,朱盼盼又端起杯子,“周县长,难得有这个机会,我敬你。祝你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朱盼盼的这妮子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刚才频频朝姐夫使眼色,暗示李治国多多献殷勤,讨好一下周济。没想到李治国象个木头,不怎么会说话。于是她就站出来敬酒了。
周济就看了李治国一眼,“李局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己这小姨子也不好好关照一下,怎么就跑来折腾我了?来!今天我高兴,你们两个就一起算了,免得敬来敬去的,搞车轮战术我可吃不消。”
“喝完这杯酒,你就把这小姨子好好照顾好了,免得她回去打小报告。”
李治国红着脸站起来,端着酒杯歉意地笑道:“你知道的,我这人不会拍占屁,实在。我也不说别的,本来今天应该是我请你们,既然周济县长看得起我,不如把我也调沙县去怎么样?”
“还有我!周县长,我们可是一条战壕里出来的,冯武也走了,雷少也走了,独独留下我,就太不公平了。”陈维新也端着杯子站起来,一付誓死相随的模样。
周济就笑了,“你们以为这是干嘛?拉帮子占山为王?扯虎皮当大旗的时候?先不说我没这个能力把你们全部调走,就算有,周书记会怎么说我?忘恩负义,挖墙脚。”
“老陈你别跟着起哄,你的家在宁古,去沙县那地方,你肯定不习惯。来!不说了,大家喝酒,今天就图个痛快!从现在起,不谈公事,再谈公事者自罚三杯。”
大家听到周济这么说,纷纷起立,杯子碰在一起,包厢里响起愉快的笑声。
喝了几轮的时候,冯武朝音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出了包厢,来到隔壁的一间房里,冯武把她按在墙上,用力抓了几下那高耸的胸部,“你今天干嘛把我们的事说出来?想害死我啊?”
音姐不悦地道:“干嘛老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有什么稀罕的。我还不是怕你就这样走了,不带上我。告诉你,如果敢不带走我,我就去偷人!”
“你敢——”冯武晕死了,真受不了这骚蹄子。不过自己不正是喜欢她那风骚的劲?伸手在下面掏了一把,“靠,都湿成这样了。”
音姐白了他一眼,“晚上不留下来陪我!要不淹死你。”
大家在近水楼台喝到九点多,回城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音姐也跟着冯武出来,八成是想找个地方偷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