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个情况?”
郭京一脸懵逼。
花荣吩咐随从:
“去擂鼓。”
“诺。”
随从到府衙门口,没找到大鼓。
四周扫视一圈,也不知道鼓去哪儿了。
最后找了根木棍,拿出口哨,对着凉亭的围栏,边锤边吹口哨。
听到声音。
知府大院陆续钻出一些看门和打扫卫生的老弱病残。
衙门周围,也陆续有人前来围观。
“老丈,这里发生了什么?”
郭京上前向正往府衙赶来的一名老者问道,“官府的人都去哪里了?”
“都南逃了。”
老者叹息道。
“南逃了?”
郭京大惊,“什么时候的事?官府的人一个都没留下?”
“数日前就走光了。
太守廖国器,侍卫长巩庭筠和师爷梁楷均,他们带着官府上下的人和他们的家族成员,大约五六千人。
集体,南逃!”
“………”
围上来的欧元和花荣等人,久久无语。
战火都还没烧到山东这边来。
一州知府首脑,就带头跑路!
而且看样子,是连能带走的官兵;也全都带走了——集体跑路!
也是。
逃到南方去,也需要有一定实力。
五六千人聚集在一起。
走到哪里都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若是在任上捞一把,跑到南方去,也足已混得不错。
这劳什子太守廖国器,也太会想了!
“老哥哥,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