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说:“何老板,你也可以拿一块冰种蓝水翡翠玉牌,这玉牌和手镯是来自同一块料。”
“哦,是吗?寓意倒不错。那我就拿一块玉牌吧。”
庄小维见何树登看似粗鲁,其实豪爽可爱,就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何树登眼里放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说:“真的?”
“无需骗你,效果你自己体会得到。”
“那我买两块!送一块给我叔叔!”
“难得何老板这么有孝心!”
“这冰种蓝水翡翠手镯呢?还有的话,也再拿一只!送给我窦婶婶!”
“冰种蓝水翡翠手镯是最后一只了!”庄小维共有5只冰种蓝水翡翠手镯,卖给芮胜军一只,碎了,又赔了她一只,此外,卖给了商青青一只,后来商青青又买了一只,送给意大利闺蜜玛利亚。所以,张一灵手上的冰种蓝水翡翠手镯是最后一只了。
“这样啊,那算了。”何树登遗憾地说。
听何树登想送窦婶婶冰种蓝水翡翠手镯,张一灵心里挺不高兴的,但又听庄小维说这冰种蓝水翡翠手镯是最后一只了,没有了,她的心情又格外高兴起来。
张一灵摘下冰种蓝水翡翠手镯,让庄小维把它用珠宝盒子装起来,并说:“庄老板,你是冉柔的朋友?”
“冉柔和我妻子是闺蜜。”
“哦,是这样啊。对了,庄老板,听说你治好了我小姨的偏头痛?”
“侥幸而已。”
何树登在一旁笑说:“看庄老板柜台上这么多书,就知道庄老板刻苦勤学,精于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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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只是了解一些皮毛而已。”
“我何树登别的不行,眼光却是有的——庄老板绝非池中之物!”
张一灵听何树登吹嘘他的眼光,实在是无语:他那所谓的眼光,惹出的笑话还少吗?但他是她丈夫,她又不好扫他的面子,所以她一声不吭,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何树登喜欢张一灵这种表现。在家里,张一灵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让他跪搓衣板,他都觉得没关系。但是,在外面,张一灵必须听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就是说,在外人面前,必须给足他面子!
在这一点上,何树登觉得张一灵做得不错!
何树登自信自己的眼光是不错的。比如,他能选中张一灵这位堂堂的哈佛博士做老婆,不就是一个绝佳的例证吗?
嗯,不得不说何树登这种自洽的逻辑能力是强大的。
何树登想了一想,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要买了,就说:“庄老板,来,你算一下总共多少钱……”
“两个冰种蓝水翡翠玉牌,每个50万,一个冰种蓝水翡翠手镯,388万,总共488万。”庄小维按冉柔的要求,把冰种蓝水翡翠玉牌提价到50万一个,但冰种蓝水翡翠手镯还是报价388万,做生意要讲究诚信,是不是?
“有优惠吗?”
“都是一口价。”
“行!”何树登随口一问之后,根本不纠结价格,直接豪爽付钱。
何树登付过钱后,顺便和庄小维互加了一下微信,然后告辞了。
庄小维恭恭敬敬地把何树登和张一灵夫妇送到店门外。这可是出手阔绰的大金主啊!
何树登对庄小维的恭敬,很是满意,越发觉得庄小维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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