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坐在女帝的身旁,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姜沉鱼虽然还沉浸在欲海余韵之中,但心里却也满是烦恼啊。
她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你倒是会享受,可朕现在烦心事儿一箩筐呢。”
秦锋笑嘻嘻地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陛下,您就别想那么多了嘛,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钱搞到手啊。”
姜沉鱼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知道钱钱钱的,真是的。
可这连年战事,国库都快见底了,还要提防晋国那个雪玲珑随时来犯,朕这个当女帝的,也太不容易喽。”
秦锋一本正经地说:“陛下英明神武,定能渡过难关的。
再说了,秦某不是还在您身边吗?
保证为您排忧解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姜沉鱼被他逗笑了。
“油嘴滑舌。
不过说真的,眼下局势这般严峻,你可有什么良策?”
秦锋挠了挠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过了半晌,他突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有了!不如咱们在敖东城外设个关卡,向过往商旅收费,这样既可敛财,又能防范晋军啊。”
姜沉鱼闻言也是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道:“妙啊,此计甚好。
就这么办,朕这就下旨,任命你为敖东城守将,全权负责此事。”
秦锋得意地笑了,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调笑道:“多谢陛下赏识,秦某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守好这座城池,誓与敖东共存亡!”
姜沉鱼也被他这股豪情感染,俏脸绯红,娇羞地啐了一口:“德行,就你这半吊子,也敢在朕面前耍帅?
还不快去准备,别让那晋国贼人钻了空子。”
秦锋想了想,又提议道:“陛下,不如咱们从宫廷开销下手,削减些宴会的频次和规模如何?
这样既能节约开支,又不至于太伤民力。”
姜沉鱼闻言,俏脸微沉。
“秦锋,你可知宫廷礼仪乃是祖宗法度,岂能轻易更改?
再者,这般大刀阔斧,恐怕会引起朝臣非议啊。”
秦锋见她有些动摇,急忙趋前一步,诚恳地说:“陛下英明,秦某并非妄言。
当前国事艰难,举措不得不与时宜。
臣以为,与其铺张浪费,不如用些小聪明,把钱花在刀刃上才是正理啊。”
姜沉鱼冷哼一声,傲然道:“就算如此,这般事关重大,岂能轻率定夺?
看来你这个掌印大监,还需要多历练几年方见长进。”
秦锋却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打趣道:“陛下教训的是。
不过臣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沉鱼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冷艳的面容透出一丝好奇之色。
“哦?你且说来听听。”
秦锋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依臣看,与其削减宴会,不如变换花样。
比如改设雅集,以诗会友,岂不文雅而不失体面?又比如将酒宴改为茶会,既可养生又能省钱,岂不一举两得?”
姜沉鱼玉指轻敲桌案,似在沉吟。
半晌,她幽幽开口道:“此言倒也在理。
不过朝堂之上,文人雅士虽多,但更多的还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老朽。
你这般做法,只怕会落人口实,说我不尊祖制,轻慢先皇。”
秦锋闻言,忍不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