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林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在说什么?几天不骂你,又难受了是不是?”
颜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呵呵,看来为夫最近用功读书还是有用的。老话说的好,女人都是水做的,一点没错。”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
可喉咙里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恨恨地瞪了颜烈一眼,然后猛地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颜烈见状,轻笑一声,缓缓起身,拿过放在一旁的帕子,轻轻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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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中午,二人都没有离开过营帐,倒是苦了守在门口的顿珠,
那么大的太阳,晒的小脸红扑扑的。
大汗的营帐,日常族人是不会过来的。
除了附近的守卫,没人知道帐里发生了什么。
这些守卫经常和顿珠混在一起,现在只要一看到她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外,都心照不宣的站远了些。
有些关系好的守卫,都直接给她端来了一把椅子。
听着大帐里不断传来的声响,心中感叹,看来今年巴林部添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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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几日,林舒上午带着顿珠一起忙羊毛机,下午带着族里的女子准备后面大军过来后的日常用度,
颜烈的情况和她差不多,白天忙部里的事,晚上忙她,
半夜加班更是家常便饭。
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各司其职。
第三日的时候,呼其图很准时,带着几部的人来了。
全都在巴林部附近安营扎寨,来者是客,林舒让人把之前给大家准备的物资全都送了过去。
还是颜烈想的周到,在还没有开打之前,就已经不断地命人出去购入粮食。
其他几部自带粮草,是他们的事,可做为主家也不能一毛不拔。
晚上,颜烈陪着几部的首领在大帐议事。
林舒也没有闲着,带着顿珠去了军医那里。
既然要打仗了,后续的药品也要跟上。
看着堆的满满当当的大帐,她转头看向军医,
“可以在门口架几口锅,医用器具消毒,还有熬药,都会方便很多。”
军医摸着胡子,疑惑问道,“消毒?”
林舒想起,这里是古代,还没有消毒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