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也好,下级献上亲闺女也好,下场都惨不忍睹。
秦肆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的觊觎,尤其是那些恶心的眼神。
“这两个女人什么身份。”压低了声音问牧莲生。
牧莲生正笑眯眯地看着江稚月,顾兆野立马挡住,牧莲生眼尾微勾,邪肆又美丽,“看戏就好了。”
“别牵连她。”顾兆野不客气地说。
牧莲生摇了摇羽扇,微风掀起了他幽长的眼睫,瞳孔的色泽尤为瑰丽,“别怪我讲话难听,其实是你一直在给她制造麻烦,要不是因为你,她又怎么会在这里。”
顾兆野脸黑了黑。
牧莲生笑了起来,温柔道:“别担心她的处境,她赢了前两局,已经赢得了我的心,我赌上我威廉的名声,也不会让她被关进笼子的。”
连名字都是假的,哪来的名声!
顾兆野懒得理会,比起没有太多赌场经历的江稚月,他好歹耳濡目染了一些东西,这局贵妇们显然不耐烦了,脸上高傲的表情,那就是对底层最深的厌恶,以及输给下层人的痛恨。
她们敢玩这么大,肯定是要教训江稚月,只要江稚月上当了,这局江稚月会输得体无完肤,说得不好听点,就算江稚月赢了,她们公然耍赖,都能弄死她。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顾兆野刚想做些什么,在荷官将骰盅放入托盘的时候,一张扑克牌犹如利刃般,飞射向了赌桌下方。
嘣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断裂的轻响!
荷官动作一顿,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肆。
周围玩德州扑克的赌客都跑过来围观,趁着赌客挤到身边的时候,秦肆不知什么时候从对方手里顺走了一张牌。
赌场内规定不能带武器。
一张简单的扑克,落入男人手中,杀伤力与刀剑无疑。
两个贵妇和荷官对视一眼,优雅都有些维持不住。
她们脸色扭曲了下,却不能声张,如果让其他赌客知道,桌子底下联网的线路可以控制托盘,赌场都别想开下去了。
那么细密的丝线,甚至以肉眼都不能辨别的东西,这个男人是怎么发现的?他刚来了多久?什么时候发现的!?
贵妇暗暗心惊,自知鬼迷心窍,招惹上了不简单的人。
都怪那个女孩蒙骗了她们,一个看似学生模样的人,她的紧张、犹豫都写在脸上,看她下注的动作就知道是新手。
那个小跟班模样的鸡窝头少年,倒像是女孩的哥哥。
她们第一眼看到江稚月,便把她当成了带着男朋友帮哥哥还赌债的学生,自然是轻视她,何况她身上的衣服那么廉价,她们之前见多了这种妄想以赌局来改名的穷酸学生,那些人的下场往往不言而喻。
从秦肆出手的这一刻,却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贵妇们想反悔的时候,周围聚集过来的客人更多了。
贵妇买大,自然是稳赢。
秦肆替江稚月买小,托盘缓缓开启,他冷声道:“揭开。”
荷官冒了一头冷汗,颤抖着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根本不敢将骰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