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苏雨眠打量他,目露好奇和探究。
邵温白掩饰性地喝了口汤,“……我当时……有那么奇怪?”
“怎么没有?”灵魂反问。
“……能不说吗?”
“我能说不能吗?”女人一脸无辜地把皮球踢回去。
邵温白目露无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嗯?”
“那段时间经常看到你跟沈时宴同进同出,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苏雨眠差点笑出声:“那喝了酒又高兴起来,是因为?”
“你说你们是表兄妹。”
她就知道!
“所以,”苏雨眠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你那个时候在吃醋?”
邵温白脸颊泛红,但并未躲避她注视的目光,反而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吃醋了,特别特别醋。”
尤其沈时宴话里故意引导的暧昧,字里行间都昭示着他和苏雨眠关系匪浅。
当然,最后事实证明,他们确实“关系匪浅”。
但此“关系”非彼“关系”,从根本性质上就不一样。
所以,他狂喜不已,兴奋难耐。
苏雨眠见他大大方方承认,不由愣了一下。
“……当时为什么不直接问我?那么简单的问题,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也值得你喝闷酒?”她笑。
他却叹气:“名不正言不顺,怎么问?”
苏雨眠想了一下,认真道:“作为朋友,也可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邵温白:“可我不关心你跟别人的感情生活,也不想只是当你的朋友。”
“教授,你很贪心哟~”
“是啊,我也觉得自已太贪。好在,老天眷顾,竟让我贪心成真。”
苏雨眠忍不住笑起来:“你是物理学家,应该最相信科学,怎么开始感谢老天了?”
邵温白却道:“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从前,我不觉得,但遇见你,我开始相信。”
“教授,”她忽然笑起来,“你不妨再贪心一点。”
“?”
什么意思?
苏雨眠却不再多言,微微一笑,招呼他:“快吃吧,菜都凉了。”
……
三菜一汤,最后两人全部解决。
苏雨眠准备动手收拾,结果被邵温白拦下——
“去坐着,看会儿电视,这里我来。”
说完,也不等苏雨眠同意,就自顾自收了碗筷,拿进厨房。
苏雨眠没去看电视,跟在男人后头。
当然,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因为他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