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都未有真正以夫妻的角色和对方相处亲密过,今晚一切这样就来临时,她自然内心紧张。
何况先前她落荒而逃时一切也都没准备好,现下他进来了,即将就要发生些什么,她还不行。
她挣扎要起身,顾书砚这下没再阻止她。
不过却也换了方式,右手还和她紧扣着,左手却搂在她腰间,一抬,温念被她抱在怀中。
温念:“你干嘛?”在他身前动作着,又去看女儿,有没有被动静弄醒。
顾书砚也看了,“宝贝睡得很香。”重新看她,“那念念,我带你去。”
就不待她多说,女儿睡熟了不会醒,就抱着同意了他的爱人,出去到他早已放好了洗澡水的浴室。
一段时间后,两人皆是一身湿漉与热意出来。
温念已软在他的臂间,意识迷乱双颊酡红。
重新进到卧室,顾书砚将她轻放在床铺上,把女儿小心抱到一边安放好。
“念念……”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等,等,等一下……”
温念就缓着呼吸声,手轻轻从枕下摸出一个什么。
“这,这个……不要让沅沅,这么快就再有弟弟妹妹…”
浑身无力如玉剥的人儿,羞得脸通红,轻轻喘着。
“呵。”一声浅笑,男人在她耳边答复。
唇衔上了细腻光洁的耳珠,包裹着妄念,爱意摩挲,温度在房间再攀升。
月儿在长空高悬了一夜,从未完整诉说过爱意的情人,欲念和着夜风,轻语低喃了一整晚。
……
顾书烈和桑榆是早上十点过后才回的家。
在招待所休息了一晚,晨起后先将父母去接了回来送至单位,才带爱人吃过了早餐,再慢慢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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