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红色春联和高挂的灯笼与这里格格不入。
有几户人家,小小的棺木摆着,周围是泣不成声的大人,女人瘫到在旁,眼神空洞。
男人们则红着眼眶,紧紧攥着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
往常。
每年江跃一家人来看望章老爷子的时候,村里人都会感慨,指指点点,露出羡慕的表情。
但是今天,江跃和周素素的到来,没有引起丝毫注意。
“什么情况?死人了?”江跃也是有些诧异。
而且看样子,好像死了不少人,而且死的好像都是小孩。
不多时,开到了章老爷子的农家庭院。
章济桓不是孤寡老人,他有一个老伴,不过膝下无子,本来是有一个儿子的。
早些年在滇省武装警察部队服役,在一次打击跨国罪犯的任务中弹牺牲,年仅22岁。
以至于让章济桓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晚年是孤独的。
本来江卫国是有意愿接他们二老去玉衡那边享福,给他们养老送终,但被章老爷子拒绝了。
人老了,念旧。
一到院子,张老爷子的老伴还拎着一块腊肉,见到周素素,顿时一喜,朝着里屋吼道:“老头子,老头子,素素来看你了。”
“妈。”周素素笑着打招呼,下了车。
玉衡这边,拜了干爹以后,不是称呼干爹,一般直接称呼‘爸’‘妈’。
江跃也礼貌的叫了一声‘奶奶’。
然后忙把车停,打开后备箱搬东西。
也就两坛药酒,几条好烟,和一些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