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着急问他:“砚之,你还没回答我。”
谢怀琛看她那像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睛,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又往她嘴里喂了一口,这才放下碗筷。
他抬手给她擦了擦嘴角,看向她的目光无奈又宠溺。
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放到她手中。
“青荷,你把这个收好。”
谢怀琛说得很郑重。
沈鸢心里着急,这男人怎么还不答应带她走啊。
她拿起玉佩瞧了瞧,一眼得出结论:可以当不少银子。
这玉佩怕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精致的玉佩了,比临安侯给的那块看起来还要贵重几分。
这是一枚环形玉佩,看着像一条盘起来头咬尾的蛇。
色泽莹润,雕刻工艺精湛。透过光线,仿佛里面还有什么字。
沈鸢疑惑地看着谢怀琛:“这是送给我的吗?”
谢怀琛笑着点点头。
这是象征太子身份的玉龙佩。
沈鸢乖巧地收下了。心想忙活了一晚上,没给银票,给个动物玉佩也行吧。
然后接着问她的大事:“砚之,你昨晚说做完了就告诉我的。”
谢怀琛眉间透出一丝无奈。这小傻瓜真是让他忍不住想逗她。
他嘴角的笑变了调,带着几分风流不羁:“你晕过去了,还没做完,今晚继续吧。”
沈鸢惊得抽了一口凉气。
这天杀的狗男人。
她想罢工。
“我要回去。”沈鸢双手推开他。
她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看谢怀琛。
神色落寞,无精打采,生无可恋。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可能不会带她走了。他只把她当成解药,一个寻欢作乐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