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
”
“老奴在。
”
吴邪:“………”
她到底在国外经历了什么,让她变得…如此的…人随名活?
“少爷是要洗澡吗?老奴可以亲自帮你脱内裤吗?你放心,为了不让少爷的内裤感染风寒,我一定会在它被脱下来的瞬间,第一时间给它安排一个贴身还保暖的地方。
”
吴邪:你的裤兜里是吧?
“不用了,谢谢。
”
吴邪突然也有点恨这个酒店的浴室为什么一定要是玻璃的。
看着贴在玻璃上的那张脸,吴邪觉得这个澡,也不是必须得洗了。
“需要搓澡吗?我嘎嘎有劲。
”
“我觉得你的内裤在哀嚎,它说它好冷啊。
”
吴邪:“你在逼逼一句,我就不洗了。
咱俩好好聊聊。
”
“老奴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
“滚回来。
”
“好勒。
”
齐意又将脸贴在了玻璃上。
吴邪:大可不必如此。
最终这个澡还是洗了。
主要是齐意贴不住了,她脖子没有老张的硬。
干脆就去床上看电视了。
而吴邪刚给自己的身上打上沐浴露,就感觉屁股后边冷风嗖嗖的。
转头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衣服裤子,嗖的一声,消失在了浴室的门口。
等他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齐意已经跑没影了。
“齐!
意!
”
吴邪发誓再让他抓到人,他一定不当该死的君子。
对付她,别说不当君子了,当人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