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
“手段脏,在女人方面,更脏。”
司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时钱非恒也凑了过来,他是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才一天的功夫,已经彻底的将司绮放下了。
亲密的挨着蒋星璨坐下,又恢复了两小无猜的发小模样。
“你俩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他问。
司绮老实回答,“在说白宣赫脏。”
“噗!”
钱非恒刚喝进去的酒水瞬间喷了出来,“绮绮宝贝,你说话也委婉一些吧~”
蒋星璨也低头笑了,一副拿司绮没有办法的宠溺样子。
钱非恒擦了擦嘴,“不过脏是真的,这话咱们自己人倒是也可以说。那位,你别看他人模狗样的,斯文绅士的精英样子,早几年玩的可花了,玩儿出过人命的。。。。。”
“啊。。。”司绮‘惊诧’的张大了嘴,难以置信。
钱非恒来劲了,凑近了些,“哥哥能骗你?反正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向来都玩不到一起去。”
“嗯。”司绮点头,一脸不在意,不再提白宣赫。
两个男人也跳过了白宣赫,聊起了各自被家里接手生意上的事情来。
*
司绮宛若无骨的坐在蒋星璨的怀里,看似漫不经心的浅酌。
思绪却已经不知飞往了何处。
她想,这个时间,白雪大概已经到达地狱的边境了吧。
*
与此同时。
闵行区城乡结合部的一座废弃厂房里,七八个小混混鬼鬼祟祟的从大开着的旧铁门进来,将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扔到厂房中间的空地上。
俨然是刚才在清浊被扎了镇定剂的白雪。
其中一个小混混打开手机上的图片,对着白雪的脸仔细比对,
“应该就是她了,悬赏一百万呢!”
“嗯,没错,只是这女的照片上画了浓妆,现在是淡妆而已,绝对就是她!”
“啧,老杨,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