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勾唇笑着,不置可否,随后又自若地坐了下来。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他的状态,像极了五年前两人相处的模式。
那时候,薛宴总是嫌这个地方小,想让她搬到他的住处。
宁知醒这人从小就没什么安全感,也没想过两人会走多么长远,怕闹掰了的时候被赶了出去,也太丢脸了,死活都不肯同意。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薛宴知道了她不搬家的原因,还生了好一阵子的气。
她自嘲一笑,这些事都过去多久了,再多想也是没用的。
宁知醒头有些晕,对他也没了耐心:“薛宴,你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任何事可谈的,你要是没其他的事,还是赶紧走吧。”
薛宴抬眸,眼神清冷,意味不明的神情让宁知醒不知怎么继续开口。
“那个……”
口中的话还没说出来,一只大掌忽然搂过宁知醒的腰,整个人倒在了薛宴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宽松,倒下来之后,领口大开,春光乍泄。
宁知醒立刻紧紧地揪住衣服领口:“薛宴,你别乱来!”
她在男人怀里不断挣脱着,一直乱动,薛宴脸色瞬间变黑,他双手牢牢禁锢住她,沉着声道:“你是非得这个时候勾引我吗?”
宁知醒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立刻停止了动作。
见她终于听话,薛宴满意,手指从她的锁骨处慢慢往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在腰间不断流连,引起阵阵颤栗。
他太了解宁知醒的身体了,知道怎么样能让她沉沦。
“你今天是故意要和陆驰舟退婚的?”
听到这话,宁知醒很快从迷情中清醒过来,她与薛宴对视,咫尺距离,?却难以看透这个男人的想法。
她笑道:“薛总,你问这个,是纯粹的好奇心呢,还是有别的目的?”
现在的她已经声名狼藉了,宁知醒忽然有些好奇,对于自己杀人坐牢的事情,在薛宴心里又是怎么看的?
只是……她不会傻到主动去问。
薛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安静躺在自己怀里,如往昔的温情时刻:“当然是想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酒宴上,薛宴换完了衣服再次出现的时候,就见她的照片被挂在上面。
而她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中间,辱骂和鄙夷落在宁知醒身上,她也像没事人一样。
她又是怎么做到在二次伤害后,依旧能如青竹一样屹立不倒的呢?
宁知醒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和他去汇报这些,懒懒散散地正要找个借口应付过去,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宁小姐在吗?”
薛宴冷眸眯了起来,低敛的墨眸蕴含危险的气息:“这么晚你还找了别的男人过来?”
宁知醒迅速起身去开门,斜睨着他:“只能你来,不能别的男人来?”
这无疑是在挑衅,薛宴正要叫住她,那边门就已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