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浑厚的灵力,谢挽冰没暴毙而亡已是奇迹,没想到竟还突破到了分神期,她还以为是两人经常共享灵海,神识也早就是老朋友了。
可那么多灵力到底不是自己修炼而来,两股神识不合导致谢挽冰修为紊乱,也在意料之中。
怪不得那日在竹林遇见谢挽冰后,谢挽冰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还经常拿碎淞扎自己!
谢挽冰目光幽静,她摇头道,“不是。”
“那你是怎么了?”江婵伸手要探谢挽冰的脉搏,却被谢挽冰轻巧避开,冷声道,“不必。”
江婵将一直用淞针扎自己的碎淞放到谢挽冰的身边,笑得很是灿烂,眼尾甚至有莹莹泪光,“那你能不能别用它扎我,好痒。”
倒是不疼,但真的好痒。她这个人又最是耐不住痒。
谢挽冰看她一眼,挥手将碎淞剑收了起来。
擂台二人比试正在紧要关头,江婵微微皱眉,“这人用的是云水间的剑法吗?”
谢挽冰望向擂台,“是也不是。基本功学的是云水间,招式却是自创的剑法。”
她移开目光,做出评价,“不忍直视。”
江婵蹙眉:“…我用神识看看,刚刚云沧吃了禁药,指不定这人也吃了,别把我的徒弟给打坏了。”
谢挽冰,谢挽冰忍住胃里的不舒服,轻嗯了一声。
江婵打开神识查看,与段锦秋对战的人是金丹中期。
他穿着一身黑袍,剑术也没谢挽冰说的那般糟糕,但也很诡异,而且她竟隐隐觉得对方是在教段锦秋道法。
江婵拧眉。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身死后,段锦秋为进一步精进实力,并没有继续学习自己的道法,反倒是从了另一人的道法,同样沾了点邪气的道法。
这样算起来,这人也算的上是她这小徒弟堕魔的接引人。
倘若小徒弟不堕魔,她这友人谢挽冰,死的时候,墓碑上写的肯定是正道之光,绝不会因为堕魔,千人踩万人骂,死了连个尸首都找不到。
想到这里,江婵腰间无量幡都在微微颤动。
谢挽冰察觉到了她灵力的波动,“你想作何?”
江婵语气玩味,“伤了我最爱的小徒弟,那只能死了。”
段锦秋只衣袖被划了一小刀,根本没有伤到皮肉。
谢挽冰的目光落在了江婵明媚的侧脸上,眼睫轻颤,胃里不舒服的感觉愈演愈烈,索性化作了神识,回了峰顶。
江婵伸手抓了个空,“…?”
她那模样,江婵实在是不放心,道,“阿颜,你帮我看着锦秋,那个人我有点不放心。”
“明白的,师尊。”贺兰颜点点头。
江婵化作神识,熟门熟路的窜到了谢挽冰房间门口。
她还未曾敲门,却发觉里面传来了一声声压抑的干呕。
江婵敲门的手顿住,总觉得这场景很是熟悉,背着人干呕…,她肯定是见过。
她灵光一闪,好像是青楼,那些小姐姐是为什么干呕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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