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两人现在打得火热,但等秦淮茹回城,空了下来,有了理智,肯定会躲着自己。
若是自以为是,就以为秦淮茹是自己女人,心里想了,随时能去找,保准栽大跟头,见识下什么叫最毒女人心,翻脸无情。
秦淮茹听话漂亮,任劳任怨,讲道理,这些方面没的挑,贾东旭娶到手,也算祖坟冒青烟,捡到宝了。
只是这女人心思不干净,为了点馒头和男人不清不楚,这年头,条件比秦淮茹差的寡妇比比皆是,人家安分守己,不偷不抢都能活下去,偏生她不行,拎不清。
人有多大手,就端多大的碗,她倒好,瞧瞧她家仨孩子和贾张氏,时不时嚷着要吃肉,隔三差五的开荤,一个个吃得白胖,衣服更是光鲜亮丽,连个破布补丁都没有,这哪像是穷人家过的日子?
更别提后来秦淮茹嫁给傻柱,竟然把上环的事给瞒得死死的,要不是有个何晓,真就断子绝孙了,隔壁梁姐姐带着四个孩子都晓得要给人南大厨生孩子,这就是差距啊!
所以要想继续好,还得给甜头才行,小恩小惠少不了。
但好脸子也不能给多了,吃可以,连吃带拿是万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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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寒风呼啸,冰冷刺骨。
被窝中,曹孟被冻醒了。
不想起床,一泡尿又憋得他肾慌。
翻来覆去,莫名念起了秦淮茹的好。
突然,玻璃窗上倒映出一道靓丽的倩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等曹孟细瞧,那人影敲了敲窗,“叩叩!”
接着,又脆生生地喊道:“小曹同志,你在家吗?”
听声,像是秦京茹。
曹孟坐了起来,裹着被子,拉开窗,果然,一道少女身影,亭亭玉立在那里,还是那件熟悉的红底碎花棉袄,不过脖子上多系了一条毛线织的围巾,依旧青春洋溢。
正是秦京茹,这会儿正眨巴着大眼睛,透过窗户缝往屋里瞧。
“小曹同志,还没起来啊?我是不是打扰了?”
秦京茹嘴角含笑,声音娇柔的问道。
曹孟摇头笑道:“怎么会,我刚准备起床呢,你正好就来了,你倒是勤快,起得早。”
秦京茹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晃着身子,脸色微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拎出一个篮子,“小曹同志,你不是下乡采买来的吗?我就从家里拿了点土鸡蛋过来。”
曹孟好奇地瞧了瞧,发现篮子里边全是土鸡蛋,有些惊讶,“京茹姑娘,你家里养了几只老母鸡啊?这么多鸡蛋,攒了不少日子吧?”
“我家里养了三只,这两斤笨鸡蛋攒了有大半个月呢!”
曹孟点头,“我也不占你便宜,市价五分一个,你是要钱要票?”
这个年代,没有专门产蛋的鸡,都是土鸡笨鸡,所以鸡蛋贵得很,跟猪肉价格差不多,甚至有的地方还要用到肉票。
这比她去供销社卖的价格,还要多一些。
秦京茹高兴得眉眼弯弯,想了想,“一半一半吧。”
“行,你先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
“小曹同志,不着急。”秦京茹摇头微笑,迟疑了一下,她又道:“你这会起来吗?要起来的话,我帮你把洗脸水烧上。”
曹孟也不客气,乐得有人伺候,点头微笑:“那就麻烦京茹姑娘了。”
“诶,不用这么客气,小曹同志,你以后就叫我京茹好了。”
秦京茹甜甜一笑。
“那。。。。。。成吧,京茹,你今年多大了?”
曹孟笑着问。
“我今年十九,有两个哥哥,家中排行老幺,小曹同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