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奴婢明白。”
没过多久连翘回来了。
“府中的人对李婆子的评价极高,都说她为人极好,待人热情大方,说起府中的主子也都是夸赞,但具体的事情一件也没有。”
众人对李婆子的评价姜宓有些意外。她当初是因为吃醉酒被赶出来的,怎么来到庄子上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第二日一早,姜宓被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吵醒了。
连翘从外面进来了,道:“姑娘,下雨了,咱们今日还去吗?”
姜宓下床来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一股子风夹着雨朝着她吹了过来,凉意袭来,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看着屋外的大雨,姜宓道:“不去了,明日再去吧。”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多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况且这么大的雨出门太惹人怀疑了。
既然不能出门,吃过饭姜宓去了花圃。
庄子上的花圃从前只是一块露天的地,后来姜太傅让人在四周加盖了围墙,上面用了一些透光的东西遮住。里面没有一丝雨,比外面暖和多了。
如今已是十月份,除了菊花和桂花其他的花基本都没开,几盆开的花品相也不太好。
许是祖父许久没来了,花圃里乱糟糟的,放置花的架子上有了一层尘土,地上也长了些杂草。
姜宓有一丝不悦。
祖父的这些花品相虽然比不上长公主府的,但也不是普通的品种,而且都是祖父喜欢的,祖父隔上一段时日就会来看看的。
庄子上的人许是见祖父许久不来,竟然这般怠慢。
“连翘,你去寻孙管事,问问他看管花圃的人去了哪里。”
连翘:“是,姑娘。”
过了片刻,连翘一个人回来了。
姜宓:“人呢?”
连翘:“孙管事说看管花圃的老李被花盆砸伤了脚,告了假。”
怎么一个两个都伤了腿脚,过于巧合了些。
姜宓没说什么,道:“一会儿去探探是否真的伤了脚。”
连翘:“是,姑娘。”
姜宓:“咱们几个把花圃整理一下吧。”
三个人先去后宅换衣裳了。
连翘跟姜宓说起刚刚去前院的事情:“姑娘,我瞧着前院好似来了客人。”
姜宓有些惊讶,家里的客人怎么不去京城的太傅府而是来了这里?而且来客人的话孙管事怎么没来跟她说。
“可知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