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音在脑海中回荡。
塔汀的手上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软着身子唇干舌燥。
‘他’说话的后几秒,几乎是一瞬间,身体上奇怪的感觉全都消失。塔汀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好像,好像没感觉了?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紧握着的东西就停在那里,他垂着眸,“……”他可能真的疯了吧,居然会这样做。
太羞耻了。
只觉得大腿根有些潮湿。
从哪儿来的塔汀当然清楚,他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还是懂的一些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还难受吗,妈妈。】-他很担心,急得不行。
“不怎么难受了。”塔汀舔了舔干燥的唇,“你……做了什么?”
塔汀的声音也有些哑,但内心很清楚,也很肯定,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他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咯咯笑着。
【妈妈很香的,刚刚就像泡在糖罐里,妈妈像要融化一样。】
“我刚刚……”
【啊,脑袋痛痛。】-他的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息补充。
塔汀没有再听到他的回答,感到不适应,“怎么不说话了。”
他依然没有回答。
“?”
“跑去哪儿玩了这是,又半路消失了。”塔汀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看见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
要跑的应该是他吧。
……
收拾好了一切,把东西重新藏好。塔汀开始回想刚刚奇怪的现象。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来的很突然,压根就没有什么预兆。
等一下,好像有一个事……
自己夸了‘他’的翅膀漂亮。只是单单一句话会引发自己**吗?
[无法知晓。]
[亲爱的,这个就需要您自己来探索。]
好吧,它也帮不上什么忙。
世界好像安静了许多。
没有了他的插嘴,塔汀似乎有些不习惯。感觉空落落的,少了个很爱闹腾的崽在耳旁叽叽喳喳。
“你、还在吗?”
他仰起头,不知道该看向哪儿,干脆对着墙角的蜘蛛网。
“睡着了吗?”
他没有再出现。
话语还停留在他说:脑壳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