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燕无歇,是个孤儿,今年25岁。
在BJ的一所孤儿院长大,受到贵人资助去了国外读大学。我的大学生活一言难尽,有一帮兄弟朋友,也曾经意气风发过一阵子。
这个破学校是包分配的,我和一个好兄弟到了—所性质非常特别的企业实习工作。
具体的工作内容和太平洋警察没什么区别,满世界地跑,到处以正义的名义杀人,也不知道我一个搞科研的怎么跑去以杀人为工作了。
当然我主修的大学专业不是杀人,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做这些,只是感觉自己在杀人和制作杀人工具这些方面还算干净利索,所以才干的这份活路吧。
别误会,我自认不是个以杀人为谋生手段的坏人,我杀的都是对社会来说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另一个好兄弟不那么想,他离开了。
我是一个以正义之名杀人的人,大概吧。
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只不过我是靠杀人和制作杀人工具罢了,出来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啊。
“该起床了,燕无歇。”
——
“我竟然没死。”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燕无歇睁开眼,看到是明亮的摇晃的天花板。
他试着控制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来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检查到躯干时,腹部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摔下了床。
“咚。”
“草。”
“你终于醒了。”
听到声响,桑德斯连忙赶来,把燕无歇扶上了床,让他勉强坐在床上。
“我现在在哪里?”
“从巴拿马运河返回里约热内卢的航线上,快到岸了。”
桑德斯说道。
“你没死真是上帝保佑了,小子。”
“虽然你的衣服是防弹的,但是按理来说,这么多枚弹头应该足够把你的内脏震碎了,再加上一个小时海水的浸泡,你真是把这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
“你制作的魔导器相当……特别,我从没见过这样的。”
桑德斯指了指旁边的手提箱。
“竟然还能当某种救生圈和动物伙伴用,不然你早淹死了。”
“等会到岸了提醒我去买张彩票。”
燕无歇笑了笑,缓了一会儿,坚持站起身往甲板上走去。
这是一艘小型的游艇,戴着墨镜的尤斯塔正在开船,太阳正在从远处的海面上升起。
“你这么快就醒了?辛苦了。”
“他们在前往奥林匹斯的路线上,估计是用军火交易制作「天堂之门」的炼金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