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在包子铺买了好些包子,让马车继续前行。
到了苏府外,只见守门的侍卫不在,以为是大雨的缘故,可推门进去,那小桌还在院中,被雨打得透湿。
“莫问离。”
她大声叫,快步冲进了屋子里,却惊讶地发现昨日铺好的新被褥根本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奇怪,去哪里了?”
她又去书房,书房已打扫干净,没书,但有笔墨砚台摆在桌上,也没有人用过。
“若羌。”
苏语大叫起来,往厨房里跑。里面更冷清,冷锅冷灶!
“怎么回事,怎么侍卫也不见一个?昨天不是留了四个人吗?寒水宫也有两个人在这里伺侯他呀,怎么会一个人也不见?”苏语转回来,看着白鹰问。
面前的一切的确很蹊跷,这些人都归白鹰安排,他昨日叮嘱过,没有他的命令,不能离开苏府。
“我让人去找找,看是不是在附近的酒楼里喝酒。”白鹰赶紧让人去找。
苏语坐在书房里,心跳越来越快,那不详的预感更加浓烈。
“问尘小姐。”大马的粗嗓门突然响起来。
她一喜,赶紧抬头看出去。
只见大马背着小青,从雨里大步过来了。
“问尘小姐,我们去皇宫,可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在门外守了一晚上了,还是有人看到了你们的马车,才去叫我们。”大马一抹脸上的雨水,大声说。
“问离呢?”苏语的心猛地往下沉。
小青哆哆嗦嗦地哭,从怀中拿出一只令牌给苏语,指着院子说:“在那里不见了,好多人拿着刀,打问离大人和若羌姐姐。”
苏语脑子里嗡地一炸,果然还是出事了!她接过令牌看,上面浮雕着雄狮的脑袋。
“白鹰!”她大喝一声。
白鹰赶紧过来,见她举着的那只令牌,愕然道:“言字令!”
“是他的?”苏语盯着他问。
白鹰接过去,翻来覆去地看了,抱了抱拳,转身就走。
苏语知道他是去找君墨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让小青把看到的事说清楚。
“很多人,举着刀,要杀问离大人……我是悄悄来找你们的……我不敢出来……”小青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
可是昨晚锦程大人不是来过了吗?为什么说没事发生?
苏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小院的门被推开,一群人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