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弥一口气深得肚子都贴到后背了,猛地起身拉开了裤带……
君清宏用剑挑开了长袍,瞄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假太监,你还有何话要说?”
“郡王,他是服错了药,又不是……阉!”晨瑶紧闭着眼睛,尖声说。
“那好,拿药来!”君清宏扭头大喝一声。
过了一会儿,太监捧了一只小瓶进来,君清宏往赛弥的身上一丢。
“喝光它。”
“你……”赛弥受此奇耻大辱,紧握着小瓶,怒瞪君清宏。
“赛弥。”晨瑶嗓子发紧,小声说:“你喝吧,不要让郡王误会你我的清白……”
赛弥垂下头,静了片刻,猛地拔开了瓶塞子,一仰头,把药喝了个精光,然后把瓶子往地上一砸,顿时玉片碎飞。
“好了吧?”他怒声问君清宏。
“去看看。”君清宏把剑递给小太监。
小太监走过去,小心地揭开袍子看了一眼,转身去君清宏说:“郡王,没反应。”
君清宏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一挥手,喝斥道:“都下去,赛弥,以后郡王妃的寝宫,不许你随意进来,再让我发现你碰郡王妃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头发,衣角,我也绝不绝你!”
赛弥缓缓拉起绸裤,转身大步出去。
晨瑶静了会儿,猛地抄起了梳台上的桃木盒用力往地上砸去。
“奇耻大辱,我一定要向父亲和王上明说,若还让我嫁你,我便去死。”
君清宏从她身后抱住她,笑着说:“傻丫头,我不是因为爱你才这样吗?若男人爱你,还容忍别人在你身边,那才叫奇耻大辱,傻丫头,我给你赔不是……”
“走开!”晨瑶用力扳着他的手指,愤怒地尖叫。
“你别生气了,你让我办的事,我给你办成了。”君清宏又小声哄她。
“真的?”晨瑶转头看他。
“真的,你说的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君清宏点头,一脸笑,双臂一用力,把她抱起来,就这样在梳台前坐下,脖子一伸,嘴唇往她的脸颊上轻啄。
晨瑶的背僵紧,微微扭头看向门外,赛弥背对着门站着,头勾下去,背影似是又瘦了一些。她心中不忍,犹豫了一下,转回了头。
“瑶儿,”君清宏顺着她的视线看,一脸不屑,“你怎么带这么个废人在身边?”
“行了,若他是真男人,你能让他在我身边留着?希望你以后对他放尊重些,他是我父亲的得意高徒,与我一起长大,是我师兄,也就是你的师兄……”
“呵,”君清宏轻声一笑,不屑之意显而易见,“好啦,别为个外人生气,来,看我还给你带了什么。”
他说着,拿了只锦盒出来,举到她眼前打开,露出一只黄澄澄镂空的镯子。
“你再如此无礼,不管你为我做什么,我绝不原谅。”晨瑶的脸色寒下来,用力推开他,起身走到一边,冷冷地驱赶他,“你回去吧。”
“瑶儿,你我三天后就要成亲了,何必拘泥这些,我今晚就留在这里了,来,让为夫给你梳头,那什么……举案齐眉,对镜描花黄,为夫也会。”
君清宏见她不要镯子,大喇喇地往桌上一丢。从脚边的碎瓷片中捡起骨梳,走到她身后,要给她梳头发。
“不要碰我。”晨瑶躲了一下,可立刻被他给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