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君墨言笑,眉眼朗朗,很是坦然。
“去,看着就讨厌。”苏语突然生气,这些年来,也不知这二人悄悄去看了多少妖精!
“跟我打猎去。”他掸掸锦袖,一手掐住她的下颌,若无其事地往她红唇上吻来。
“不让你亲。”苏语挣扎着,他吻的越凶。
苏语渐渐脸红,又忍不住扑哧地笑。他是快炸了吧,一路过来,有二十多天没能沾上她的香了。
“去,别这样。”在他怀里扑了会儿,捋了捋发,娇嗔轻轻推开他。
“去不去?”
“你讨厌,等下被莫问离逮着了,又得整我们。”
苏语算是被莫问离整怕了,他有千千万万整人的法子,老狐狸已经让她心有余悸,吓得连连摇头。
“他办事去了。”君墨言随口道。
苏语顿时起了疑心,疑惑地问:“事不是完了吗,他又干什么去了?又有什么事?”
“打猎去。”君墨言干咳,拖着她的手往外走。
苏语疑心大起,不疑有他,跟着他就外走。他一路沉默,越发显得神秘。苏语心里像藏了只活蹦乱跳的小虾,痒得厉害,却又问不出半字真相,急得一路央求,说尽好话。
“嘘……”他突然竖起手指,冲她轻吁一声。
苏语抬至半空的脚轻轻落下,心微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钻出来,火红的皮毛在阳光下如烈火一般热烈。
当年,他曾为她放过一只狐,以求上苍庇佑她。
件件往事,清晰刻骨。任岁月流逝,毫不褪色。
苏语歪了歪头,看着他暗折了片绿叶,趁那小狐不注意,叶片直击向狐的眉心,小狐顿时定在了原地。
“奸诈!”苏语走过去,蹲到小狐身边,轻轻地抚摸它柔顺的皮毛。
这小家伙很小,可能只有几个月而已,大尾巴篷松地拖在身后,乌黑的眼睛水盈盈地看着前方。这样被君墨言定着,想哆嗦得都不行,可怜极了。
“放了它吧。”苏语抬头看君墨言,细细软软的请他出手。
他披光而站,威武挺拔。有魅力的男人,一直如此有魅力,苏语是迷恋他的,他微扬的眉,深遂的眼,轻抿的唇,无不让她迷恋到骨子里去。
君墨言在她身边坐下来,手指绕过小狐的尾,从它肚下摸出了一个小布包。
“这是什么?”苏语好奇地问。
“你家问离在这林子里发现了这种狐狸,仅此处会有,闻香识踪,胜过最好的猎犬。这是他五天前令人带去松狮城的狐狸,它自己找回来了。”君墨言打开布包,里面有从松狮城的带回的凉糕。
“莫问离太神了。”苏语惊喜地看向他掌心的凉糕,清淡的桂花香诱得人唾液在嘴里直翻滚。
“张嘴。”他拈起凉糕,笑着看她。
苏语乖乖扬头,张开小嘴。
不想君墨言却立刻俯过来,不喂桂花糕……苏语眯了眯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就压下来,和她一起滚到了草地上。
苏语本想推开他的,但,已是这般年纪了,再不疯狂,时光可不等她,说不定明儿就再没这样恩爱的机会。
慢慢的,他就这样拥着她躺在草坡上。十指紧扣时,二人谁也不出声,就这样阖着眼睛,紧挨在一起。
野花和青草、泥土的香,和着风与阳光一起,拂过二人的脸颊。
小狐可以动了,歪歪脑袋,看了二人一眼,一溜烟钻进了草丛里。苏语睁开眼睛,歪过头看他,悄悄掐了朵野花,凑到他的鼻下轻轻扫动。
君墨言捉住她的手,摁到唇上,轻笑道:“皮痒了?想我收拾收拾你?”
“不要。”苏语坐起来,左右张望,“问离不来看他的小狐吗?”
“他真办事去了,这只是他寻的一个乐子。”君墨言的长指绕过她的黑发,低低地说。
“到底什么事?”苏语好奇地问。
“松狮城出了一个绝丽的艳姬,才貌双绝,他去瞧瞧。”君墨言漫不经心地说。
苏语瞪大眼睛,这可奇了,若说看妖精去,莫问离居然不带着君墨言,去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