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想提醒你,如果决定做主持人的话,要记得把这件事对你的舞伴说一下,因为可能会耽误你们的一些时间。”
“舞伴?”余怀礼歪了下头,“我没有找舞伴呀,校庆需要跳舞吗?”
“啊……那就没事了。”陈筝容笑了起来,“不是必要的,不过如果你愿意,可以现在找一个熟悉的omega做你的舞伴,当然,也可以是beta。”
余怀礼没什么兴趣,就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师。”
“什么时候到学校呢?”陈筝容又摘下眼镜,身体微微放松下来,看起来是想和余怀礼长聊。
诺尔斯这是第一次见余怀礼话里的陈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陈筝容有些熟悉。
……难道是因为刚刚陈筝容那副故作姿态的样子让他无端联想到了严圳这个贱货?
看着就跟勾引余怀礼似的。
不过就算不是勾引,那陈筝容也没安什么好心。
明明他只是个beta,又是老师,却根本不知道避嫌,和作为alpha的学生走的那样近,那样不清不楚。
不仅晚上和学生共处一室,还故意在学生面前坦露胸膛,简直是不知廉耻。
而且刚刚陈筝容说的那些话,不会在暗示余怀礼找他当舞伴吧?
啧,这个贱货beta,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努努力估计都能把余怀礼生出来了,老男人!
诺尔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余怀礼跟陈筝容聊天时笑得眉眼弯弯,还时不时摸摸通红的耳垂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毕生听过的恶毒的话都想往陈筝容身上套。
不过比诺尔斯还要控制不住情绪的可能是严圳。
严圳垂下来的拳头攥紧,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偏偏语气却平静:“回学校再说吧,陈老师。”
陈筝容笑容未变:“严圳同学也在啊,麻烦你替我嘱咐怀礼多穿些。他有时候太听话,有时候又太不听话。”
余怀礼喂了一声:“老师我还在呢。”
说坏话就背着点人行吗,哪有这么光明正大的。
严圳:……
他更加厌恶这个摆不清自己位置的老师了。
陈筝容与余怀礼不过是师生关系,但是自己与余怀礼是室友,是朋友,他甚至摸过余怀礼的——
陈筝容到底是用什么立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不过是个比诺尔斯还不如的贱货beta。
看余怀礼收起终端,严圳突然低低的说:“只是想挑选舞伴的话,alpha也可以的。”
“什么?”余怀礼没听清,反问了一遍。
“我是说,舞伴的话,我可以——”
严圳这句话说的有些磕巴,他总疑心这句话是不是不够“朋友”,但确实是他内心所想。
但德维的刹车声盖住了他低低的话,紧接着是德维爽朗的声音。
“少将,到了。”
严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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