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红布多难买啊,有时候想要,供销社都没有,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丫头也不知道赶紧抢到手,万一等到她结婚的时候,供销社没有红布了咋办?
“娘,月月那是结婚穿的,我只是相看,又不结婚,穿那么红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恨嫁呢!”
陈舒为了锻炼写作能力,天天看报纸,再了解时事不过,现在讲究的就是一个艰苦朴素。
他们这里还是农村,大家身上都打着补丁,穿身新衣服都能显摆好久,她要是平时穿着个红裙子在村里晃荡,还不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说得也是,村里的那些碎嘴子最会胡编乱造了。”
……
这边,陈舒拉着陈月走了之后,杨新民绕着杨西岑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他。
“哥,怎么回事儿?你对怎么我堂妹这么热情?”他用手摸着下巴,摇头,“还主动叫堂妹,啧,不对劲。”
杨西岑脑海中浮现刚刚陈舒不情不愿叫他西岑哥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有什么不对劲的?”
“之前你二嫂娘家的妹妹去你家的时候,喊你哥你可是躲得远远的,现在我家月月的妹妹喊你哥,你怎么就应了?”
杨新民现在还记得杨二嫂生了她二闺女,坐月子的时候,她妹妹来杨家看她。
刚好碰见从外面回来的杨西岑,娇声喊了一声哥,当时杨新民在场,杨西岑可是恨不得离人家八丈远。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杨西岑眸中一抹厉色划过,冷声道:“她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
春天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舒服极了,陈舒刚刚写完今天给自己定的任务量,在堂屋的屋檐下铺了个草垫子,躺在上面昏昏欲睡。
牛牛在她脚边专注的玩着陈父给他做的弹弓,姑侄俩惬意的不行。
陈月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想到自己最近因为备婚的事忙得团团转,就忍不住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她径直走进了院子,一屁股坐在了陈舒的草垫子边上,幽怨的目光盯得陈舒忍不住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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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
陈舒不理她。
陈月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摇晃:“舒舒~”
陈舒装听不见。
牛牛放下自己的弹弓,奶声奶气的对着陈月道:“月月姑姑,你要说,‘舒舒大王,求求你~’,这样我小姑姑才会帮你。”
是吗?
陈月狐疑的看向侧着身子假寐的陈舒,试探的开口:“舒舒大王?”
陈舒还是没反应。
牛牛:“不对,不对,月月姑姑,是‘舒舒大王,求求你~’。”
陈月:“舒舒大王,求求你~”
牛牛点头,就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