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雨吃蛋糕的手一顿,迟疑地开口,“也不算吧。”
毕竟只有谢语这一个女人。
不算乱。
沉晏却莫名有些生气,“这都不算,许听雨,我从你出生开始就认识你,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死要面子嘴硬的人?”
昨天,他确实跟谢语在一辆车上。
新闻里被拍的人也确实是他。
但谢语可不是什么他新看上的女人。
他最近在投资一部新的电视剧,就跟导演主创们吃个饭。
谢语也参演,席间,他们说的话不超过5句。
他不喜欢这女人。
吃到后半场,他出去透气,路过阳台的时候,听到这女人在打电话。
他听到她在撒娇。
他冷笑一声,骂一句矫揉造作,本来都要走过去了,就听到她喊了“时风”。
祁时风。
他最近也总是看到祁时风跟她的报道,但是他总觉得不是真的。
毕竟他相信,祁时风不会瞎到那个程度。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爽。
她凭什么给别人的丈夫打电话撒娇?
生病了是吧?要去医院是吧?
行,他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所以散场的时候,他主动提出,要送谢语。
谢语的眼中划过受宠若惊,又故作矜持地推脱了两下,这才答应下来。
半路上,这女人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对着他刨根问底,哪里像有病的人。
他一开始还有几分耐心,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结果她越说越离谱。
处处都在贬低别人标榜自己,好似天下女人都是坏东西,只有她一个绝顶好女人。
这种低级茶艺,真的有男人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