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玥看着温林笑了一声,学着温林一口气喝光杯里的茶。
“本王觉得可行,桑国师说说你的想法吧。”
温林推过茶杯,道:“桑某并非白手起家,桑某自小便由师父带大,是师父教授我这些讨生活的技法。记事起,桑某便跟着师父游历天下,是以家师名声大噪。”
纪文玥将杯子倒满还回去,道:“本王原是一个不知名小山村的无名小卒,几年前在山里碰见了迷路的皇帝,施以援手救助。”
温林再次一口喝光茶水,道:“几年前,师父奉命进宫,答应每七日会送出一份平安信。可就在三个月前,我没再收到师父的信件,就此进宫想查清我师父的踪迹。”
纪文玥给自己续杯,喝了一口,继续道:“就下皇帝后,他每年都会来找我,我起初也以为他是想交个……朋友,谁知那日………被他辱了清白。我一时受不了,想自我了断,被他给救了回来,又被带进了这紫禁城。等我再醒来就已经成了湘王了,想出去被拦,也不知道外面的任何消息。”
但纪文玥知道,他娘已经死了,就在他昏迷的时候。
这还是他前世在宫女太监的话里听到的,当时他疯了一样想冲出宫去,却再去被拦住,又被皇帝关了禁闭。
眼下一目了然,温林想找的师父很有可能死在皇帝手里,而他娘的死自然与这狗皇帝脱不了关系。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内含的眼神。
二人又是一顿密谋,相约每两日在香寒宫见一面。
从纪文玥宫里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温林没敢闲逛,小跑回去。
汇玉阁前殿,外出回来的望林三人都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要不是桑知乐说温林有要事要忙,望林早就跑出去找他了。
该死,他可是国师的贴身侍卫,竟然能让国师一个人出去。
他可太不称职了,要罚自己今晚守着国师一整夜。
回来后,温林也无心教学,让他们回去了。
望林没走,他可是贴身侍卫,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他要弥补过错。
温林揉了揉眉心,坐到垫上。
这不就是给他弥补的机会嘛。
望林迅速上前献殷勤。
“桑国师,属下会写按摩手法,让属下帮您按按吧?”
温林放下手,点头答应了。
望林就坐在温林的右前方,双手按压在他的太阳穴。
今天烧了一天脑细胞,头疼。
脑袋痛痛的,好像要化成水了。
望林的手打意外的好,温林都不舍得停下了。
温林闭着眼享受按摩,问他:“以前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