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鲁国栋百感交集,想过去的日子,想旧日五虎将在这大院里生活的点点滴滴,继而又想到了现在的自己。
想小岛上那一张张令人不愉快的面孔,可是,每想到这些人的时候,他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难言的哽咽声。
是的,他没办法和他们相处,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别人的原因。
戚冰的霸道,胡玉明的懦弱,副班长高跃民的自以为是,还有和稀泥的班长洪波,想到这些令人烦恼的事情,鲁国栋不禁抱紧自己的头蜷缩起来。
“小妹,我想让石伯伯把我调到别的营地。”这个念头一闪,使得鲁国栋“忽”地坐了起来,他身不由己地踱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鲁国栋慢慢移到了亮着灯的石玉昆的窗前,轻轻地叩了叩窗棂。
石玉昆正在房间里刻苦学习,听到声音,她寻声望去,看到了立于窗前的鲁国栋,便望着鲁国栋举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轻轻地合上书本,动作轻灵地步出了房间。
一出门,石玉昆便拉住了鲁国栋的手,在自己的引领下,他们坐在了篮球架下的石墩上。
一坐下来,石玉昆就拽着鲁国栋的胳膊道:“国栋哥,你为我讲一讲你们小岛上的生活好不好!”
鲁国栋神色一僵,迟疑了片刻,他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道:“没有什么好说的,其实我们那里的生活就跟我们军分区的生活差不多,只是紧张了些,艰苦了些!”
“是不是很刺激?”石玉昆依然兴致很高。
“对,不过,也就是一些加强体质,陶冶情操的训练罢了。”
“那你是不是总是第一名呢?不是吗,国栋哥的武艺是一流的,就不必说了,就连你的口才也是你们班级里独一无二的,所以你在小岛上一定是很受大家欢迎的!”
“嗯,差不多吧,但是能人背后有能人,我也不是特别优秀的!”
“嘻嘻,”石玉昆抿唇浅笑着:“我怎么发现这一个月不见,国栋哥变得谦虚了,也稳重了,不再总是高高在上的毛躁少年了!”石玉昆夸赞着,其实她说的是真心话,从前那个有些爱虚夸的鲁国栋,如今是真的收敛了很多。
“哎,小妹”鲁国栋很随意道:“你知道不知道在我们的周围,还有没有像我现在这样在小岛上服役的那种军营呢?”
“嗯……”虽然不知道鲁国栋是何用意,但是石玉昆想了想才开口道:“我爸爸好像说过,因为这里是边境之地,所以你所说的营地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具体隔着多少距离我就不知道了。国栋哥,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噢,我只是随便问问,了解了解边防知识。”鲁国栋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小妹啊,你说战士们能不能从一个军营调到另一个军营里呢?”
“我想不能吧,其一,每一个营地都是军人的训练基地,它们一样的艰苦,有同样的历练程序。其二,纪律同样严明,这也是军人必须遵守的原则,做为一名军人不能做那些朝三暮四的事。”
石玉昆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说到这,一个念头猛然从心头升起,她不自禁地问着鲁国栋:“你会不会是想调到别的营地去吧!”
小妹的说辞明白透彻,语意之间透出的意思鲁国栋是心知肚明,听到石玉昆的疑惑,他连忙不失尊严的辩解道:“没有的事,小妹你可冤苦我了,我这个人向来是一颗红心永忠于党,困难面前从不低头,一个小小的军营,能奈我何!”
石玉昆捂着半边嘴,叫着苦:“哎哟哟,又飘起来了,我的牙又被酸倒了!”
看到石玉昆表演的很到位,鲁国栋“咯咯”地笑出了声,待笑声停顿后他畅快地道:“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你知道部队的生活是紧张而又艰苦的,一个月了,今天终于让我放松了一回,可是,”
鲁国栋心头突然涌出一股酸涩惆怅的感觉,一时间他很想大哭一场,此刻像是遇到了障碍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无声中静默了很久,鲁国栋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吞声忍泪地对着石玉昆道:“小妹,你知道这一个月来我有多想你吗,每天晚上我都会想你,想的我心都碎了!”说完竟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捂着脸“唔唔”地哭了起来。
这一突然变化令石玉昆是无比震惊:“国栋哥,你怎么了?”看到悲痛中的鲁国栋,她惊心地道:“这可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看到鲁国栋的肩头在一纵一纵地抽动着,石玉昆也被感染着掉下了眼泪,她用双手握着鲁国栋的双肩轻柔地道:“国栋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哇!我是吓唬你的!哈哈!”鲁国栋猛然抬起了头,他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完成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心满意足道:“哎哟,哎哟,笑的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鲁国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转头深情地凝视着石玉昆,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你……不理你了!”鲁国栋自导自演的一出小闹剧使石玉昆很是不爽,她恼怒地背过头,不再理会鲁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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