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天天都不在家,天天都不来找我,我哪能去找那个小屁孩玩啊。”
唐朗月指尖若有似无地在贺时崇的大腿肌肉上游移。
“和你才不打网球呢。我们也可以试试别的运动……”
鸦羽般的睫毛半遮着深黑色的眼珠,贺时崇从他的眼瞳中,仿佛能看见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贺时崇咬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唇。
饭后甜点。
一大清早,壮年男人血气方刚难免有些激动,唐朗月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贺时崇的反应。
但他最终只是一路舔吻到唐朗月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疼得唐朗月痛嘶一声。
唐朗月感觉自己被拖着屁股腾空抱起,贺时崇还因为低估了他的重量而踉跄了一下。
唐朗月分神想让一个跛子抱自己,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但贺时崇很快就稳稳地,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住了他。
贺时崇转了半个圈,将唐朗月放在自己刚才坐的主位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朗月,紧抿薄唇,镜片之下的眸子中某种仿佛有深不见底的黑雾在翻涌。
唐朗月被他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唇。
墨色的眸幽幽抬起,撞进贺时崇眼中。
贺时崇嗓音有些喑哑,似乎在压抑忍耐着什么:“迟早有一天,办了你!”
然后,他就走了。
走了……
唐朗月呆呆怔怔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时崇离去的背影。
【他是不是不行!】
【我想,大概不是。】
009的用词十分谨慎。
【他一定是。】
唐朗月无比肯定,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
【你认为是就是吧。】
009放弃挣扎。
【没有关系,反正我也只当上面的,他那玩意也派不上用场。】
009瞳孔地震。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宿主。】
贺时崇离开后,叶骁和叶骄没有再来。
唐朗月以在家无聊为由外出,接送的车子停在自己面前时,才发现司机小王不见了。
新司机四十多岁,面容和蔼,向唐朗月解释小王离职,新工作由他接替。
一回生,二回熟,唐朗月对与“前夫”私会的流程已经很熟悉了。
只是贺时崇安排的老司机十分难缠,唐朗月费了一番功夫才躲开司机大叔的盯梢,偷偷见了李蒲星一面。
李蒲星此时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棒球帽polo衫,戴上口罩头一低,放在人群中谁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