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才一个晚上,我没这么禁不住诱惑吧?”
“那你,为什么同意……”他泄气趴下,忍不住去扒拉她的衣服,“你身上有他的气味,是蛇妖。”
“别动我,我要睡了。”宁野去拍他的手,“明早再换,我快困死了。”
“你真不喜欢他?”
“不喜欢。”宁野翻了个身,背对他。
纯狐卿又委屈又生气,吃醋吃得胃疼不说,心脏也揪疼。
他盯着宁野的后脑勺,猛地扑过去,张嘴咬她后脖颈。
“我靠。”宁野被吓醒,后脖子上湿漉漉的,他的舌尖扫过,激起一阵酥麻,“你狂犬病犯了?!咬我干嘛!”
纯狐卿想要下重嘴又舍不得,轻咬了她好几口这才声音闷闷道:“去换衣服,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他的气味。”
宁野微微一愣,摸着被他咬过的湿意滚下床。
狐貍的醋意
程曜视线游移在宁野和纯狐卿身上。
她一大早就把宁野从床上叫起来,因着都是女子,没什么边界感。门一推,脚一跨,就看到在床上的二人。
尤其是纯狐卿,搂地那叫一个紧。几条尾巴全盖宁野身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宁野盖了张狐皮被。
现在四人对坐在一处,交流情报。
宁野喝完粥,放下碗又去盛满,一边盛一边道:“我等会再去一趟小倌馆,你们要是没事,去其他风月场所问问看细节能不能对上?我昨日得到的消息是,妖界几个月前举办过什么魁首节,小倌说他是在那时听到的。”
程曜听到这,忽然问:“是不是跟羊妖有关?”
“你也听说了?是啊,说是宝物如今在一个羊妖手里。”
“对,我点的流风馆魁首,听他说的与你说的差不多,再多的他不肯透露。”
“……”
宁野服了。
她扣扣搜搜点个普通小倌打探消息。程曜直接点了个头牌。
这就是家庭教育背景下所产生的消费观不同吗?
裴司颇有些不自在。
他和纯狐卿只想着去商队打探消息,竟没人提出要去逛花楼。
“狐兄……”他刚开口,纯狐卿已经预料到裴司要说什么,横来一眼。
“我去花楼,是他们嫖我还是我嫖他们?”
“……”
“……”
“……”
一句反问,把三人都干沉默了。
纯狐卿对自己的姿色心里还是有数的。
狐族天生擅长魅惑之术,加之倾国倾城的外貌,吊打其他种族,进风月场所,不论是点男妖还是女妖,都吃亏得紧。
程曜拍拍宁野,佯装出无奈神色:“还得委屈我俩。这俩混蛋玩意去那等地方,老鸨怕是能喜得一麻袋兜过去,明日就该我俩去小倌馆赎人了。”
“倒也没有如此夸张。”裴司摇头,“我今日与你们一起吧。”
“啊?”程曜宁野对视,异口同声,“可我们去的是小倌馆。”
裴司笑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