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舒微微扬起薄唇,眸光犀利地看着合董,“您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呢?”
“不过是看你跟着祝总,关心祝总而已。励铭啊!你什么时候也对女人上心了?”合董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瞥了一眼宋寒舒,又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祝励铭,轻描淡写地说完。
祝励铭的身影在落地窗的映照下显得愈发高大挺拔。他淡淡地开口,“我从来没有对男人上心过。”
“这位……叔叔,您就把我当成是随便的女人吧!反正您的眼界也就在这里。”宋寒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合董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瞪着宋寒舒,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小姑娘,别以为你现在抱着祝励铭的大腿,以后就高枕无忧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你是最廉价的那个。”合董语气轻飘飘地扔出这么一句话,好像打赢了什么仗。
“寒舒姐。”尹向南温柔清冽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宋寒舒一回头,尹向南身穿一件黑色的皮衣,眉峰下那双漆黑的眼睛还画了淡淡的眼影,额钱细碎的刘海更加衬托出他的桀骜不急,有点小痞帅。
“小尹。”
“尹律师,好巧啊!”合董的声音在宏大的空间内回荡,仿佛打破了这静谧的宁静。。
尹向南却仿佛没有听见,目光径直落在宋寒舒的身上,“周末我要搬家了,你和之意一起来暖房吧!”
合董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意,是赵氏集团的二千金赵之意?”
“叔叔你认识我朋友?”宋寒舒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合董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认识认识。尹律师我也认识,没想到你和尹律师也认识,看来是我眼拙。”
赵家的两个千金上学的时候就敢暴揍他儿子,同班同学,每次他儿子欺负班里的同学,两个女孩就能把他儿子打的一个礼拜不能去学校。
长大也还是这样,尤其是赵家大千金,两道都有人,要不年纪轻轻怎么能摆平一条商业街的娱乐会所呢?
至于尹向南,拿着钱就能利益最大化的魔头律师,看着吊儿郎当,但是曾经拿下一个案子,直接把一个集团的高管送进局子里坐一辈子。
那个案子在京城曾经轰动一时,原告曾经诅咒尹向南这辈子都生活在黑暗里,也会在黑暗污秽不堪的烂泥潭里不得好死。
尹向南却说,“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聘请我当你的律师。”
宋寒舒微微挑起的眉梢透着一股狡黠的意味,“我看您连眼镜都没戴,难道是戴了隐形眼镜?”
眼拙?我看你是眼瞎吧!
祝励铭忍俊不禁。
宋寒舒现在胆子越拉越大了。
“祝总,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你的同事我没这个荣幸认识。”宋寒舒拉着祝励铭就走。
宋寒舒和祝励铭吃完饭就回家了。
宋寒舒在洗手间敷面膜,祝励铭拉着行李箱在宋寒舒的卧室收拾东西。
他忙碌地收拾了半天,宋寒舒那原本整洁的行李箱此刻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魔盒。祝励铭的动作既小心又迅速,他一件一件地折叠着衣物,确保每一寸空间都得到充分利用。
他的眉头时而紧锁,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合理地安排物品,时而舒展,似乎对自己的整理成果颇为满意。
祝励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后退一步,打量着那个几乎快要合不拢的行李箱。他伸手试了试,但箱子却顽强地抗拒着,仿佛在向他示威。
“乔姨,有没有大点的行李箱了?”
“没有了。”
宋寒舒从洗手间出来了,她眉头紧皱。
“我是出差跟组,不是搬家。”
祝励铭放了什么东西?行李箱合都合不上。
“你明晚还是有可能不回来,所以东西要准备齐全。”祝励铭使劲按压行李箱。
他恨不得给宋寒舒派一个房车过去,拍戏肯定要很晚,宋寒舒不能好好休息,又只有她一个人。
万一有人欺负她怎么办?万一酒店环境很差怎么办?万一有人想潜规则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