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洛童、萧泽、徐明轩三人带着萧淳走到了栖凤楼的门前。萧泽面带不悦,对着萧淳皱眉道:“萧淳,你又没有查案子的任务,跟着我们干什么?”
萧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调皮,他反驳道:“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也没特别指派你查案,那你跟着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萧泽的脸色更沉了几分,他不满地反驳道:“我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萧淳摇了摇头,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可不是想管你的闲事。我这人一直梦想着做个逍遥自在的纨绔子弟,可无奈爹娘家教甚严,连进妓院都不许。
我可是对栖凤楼这种地方向往已久,一直都想见识见识。今天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得跟着来凑凑热闹了。”
萧泽听了这话,脸上的无奈之色愈发明显,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指向萧淳。而陆洛童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看看吧。”
萧淳听到陆洛童的回应,得意地冲着萧泽挑了挑眉,仿佛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楼内。
进入楼内后,萧淳的目光被楼内的景象所吸引,他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不禁赞叹道:“不错不错,这个小娘子跳舞跳得真不错。”
说完,他转头看向萧泽,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继续道:“大哥,咱们把她买回去,天天让她给我们跳舞看如何?”
萧泽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蹙:“你小子,是不是最近闲得慌,皮痒了想找点刺激?”
徐明轩闻言,不禁失笑出声,打趣道:“萧二公子,你就别说了。再这么下去,小王爷恐怕要按捺不住,直接动手了。”
萧淳闻言,勾住徐明轩道:“老徐,你看我哥这模样,整天就知道摆弄那些刀剑,简直比武夫还武夫。这样下去,他哪里能找到媳妇啊?”
徐明轩听罢,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尴尬。
这时,陆洛童轻声道:“二公子,你实在是多虑了。小王爷他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京城之中倾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
萧泽一听,顿时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他朝萧淳挑了挑眉,道:“听见没?还在这儿担心我呢,我看你还是先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哪家姑娘会看上你这样的?”
萧泽话毕,掠过萧淳径自向前踱去。
李妈妈眼尖地看到了这几位,特别是他们身上的官服,顿时心生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她脸上的笑容迅速绽放,迎上前去:“几位官爷,您请。”
萧泽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给我们找一间清净些的房间。”
李妈妈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引领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厢房。房间里布置得雅致而不失奢华,足够他们几人坐下。
陆洛童坐在椅上,眼神锐利地扫向李妈妈,开口问道:“李妈妈,听说那花凤凰是从你这儿出去的?”
李妈妈听闻此言,心中已是有了几分明了,她微微颔首,轻叹道:“你说得没错,这花凤凰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原想着能好好赚上一笔,谁曾想,她竟被孙家给娶走了。新婚之夜,谁又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萧泽眉头微挑,问道:“既然是花大价钱买来的,那孙家赎她回去,想必也花了不少银子吧?”
李妈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轻轻转动着眼珠,道:“哦,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孙家为了赎她回去,可是足足花了两千两白银呢。”
众人一听这个数字,无不露出惊异之色。萧淳更是冷笑一声,嘲讽道:“两千两白银?就这么点钱就把那丫头给赎走了?李妈妈,你可真是会做买卖啊。”
李妈妈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萧泽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洪亮如雷,大喝道:“官府查案,你竟敢含糊其辞,不说实话?若是再敢隐瞒,直接押入京都府大牢!”
李妈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急忙道:“别,别,我说,我都说。”
徐明轩见状,也趁机喝道:“快说!到底是多少两银子?”
李妈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官府的压力,颤声道:“五、五千两。”她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众人闻言,相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陆洛童忍不住问道:“李妈妈,你为何之前不说实话?”
李妈妈低着头,不敢与众人对视,只是低声解释道:“我、我怕说出来会被责罚……”
李妈妈道:“是当时孙家拿钱赎人的时候,还给了我一百两的封口费,说以后任何人问,都说是两千两纹银赎的。我也明白,官场上的事,他那钱肯定来历不明,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陆洛童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射向李妈妈,沉声问道:“李妈妈,这花凤凰究竟是从哪里买来的?”
李妈妈瑟缩着身躯,瞥了瞥众人,心中一阵慌乱。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从李大牙那里买来的。”
“李大牙?他是什么人?”陆洛童继续追问,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妈妈颤声回答:“他、他是个人贩子。”
听到这里,徐明轩忍不住怒火中烧,他愤怒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买卖良家妇女,还逼良为娼!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的话音还未彻底散去,在场众人的视线便齐刷刷地投向了李妈妈。
李妈妈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如潮水般涌来,她连连摆手,试图解释:“大人,我承认我确实买卖过良家妇女,但我真的没有逼良为娼啊。那花凤凰,她进入我栖凤楼后,好像就认命了,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迹象。”
陆洛童闻言,眉头一挑,反驳道:“认命?没有反抗?难道这就能掩盖你逼良为娼的事实吗?她并非自愿踏入你栖凤楼,更无法自主选择离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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