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看去,就见一群不速之客快步闯了进来。
走在人群前面的正是安伯儒。
令鲍锦荣和鲍承载没想到的是,庄城主居然也在人群之中。
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啊!
还隔着几米距离,安伯儒的脸上已然浮现出了冷笑。
他的目光扫过场中之人,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他不屑的是鲍家父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跟他作对。
同时也对那些已经被他收买的,背叛了鲍锦荣的人感到不屑。
他们连狗都不如。
只是,当注意到萧诗诗和楚彤,安伯儒的眼中不由升起了一抹疑惑。
众人都站了起来。
鲍锦荣故作疑惑道:“安郡马,庄城主,两位如此兴师动众,亲自登门,是有什么事吗?”
安伯儒看向鲍锦荣,冷冷一笑道:“鲍锦荣,我们什么目的,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恕鲍谋愚钝,还请安郡马告知!”
鲍锦荣虽然很清楚,安伯儒和庄城主既然都已经带人来了,不除掉他们父子,肯定不会罢休。
只是鲍锦荣毕竟不是鲍承载,鲍承载对林北实力的推崇,已经达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
在鲍锦荣的潜意识里,真要说他不惧怕安伯儒和庄城主,那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在鲍锦荣看来,就算真要撕破脸皮,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安伯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庄城主沉声道:“鲍锦荣,你儿子鲍承载居然联合外地人,当着云州各界名人的面,污蔑安郡马是杀人凶手,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相信你事先不知情!”
“这……”
鲍锦荣顿时一脸茫然,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道:“这怎么可能,我儿子打小就老实,向来也是遵纪守法,平白无故的,他又怎么会勾结外地人污蔑安郡马?庄城主,安郡马,还望两位明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伯儒顿时就气笑了,道:“好个鲍锦荣,难道你以为本郡马不知道你儿子消失这二十年去哪了?真要是像你说的,你儿子遵纪守法,他会蹲二十年监狱?”
“这……”鲍锦荣脸色微微一变,仿佛来不及多想,忙说道:“安郡马,庄城主,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众所周知,安郡马是云州出了名的大善人,就连我们鲍家,也获得过安郡马所提出的利民政策带来的好处,所以请你们相信我们父子,我们绝不会干出损坏安郡马名誉的事!”
安伯儒眯了眯眼道:“鲍锦荣,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那本郡马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配合我们调查,等事情弄清楚了,或许我可以饶你们父子一命!”
这话,倒不全是忽悠。
毕竟对于眼下的安伯儒而言,他很想搞清楚林北的目的。
相比之下,要不要弄死鲍家父子,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
鲍锦荣表现出了一脸为难。
庄城主冷哼道:“鲍锦荣,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城主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父子肯配合我们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以安郡马的大度,他定不会计较,倘若你们冥顽不灵,一意孤行,那我也保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