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丁长顺的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丁长顺愣了愣,最终在霍吕茂阴沉的脸色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顺很是失望。
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局里,田晓兰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容易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
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长顺,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二驴,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长顺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顺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
走着走着,他又走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长顺转身就,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