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眼泪一直往外飚,几乎字不成句。
院中树影重重,风卷着树叶发出飒飒声。
残存的恐惧与突来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
贺弋发了狠。
凌月伸手向后探,在他腹肌上推了几下,抽泣道:“停,停下。”
“凌月,”贺弋掐住她的下颌,声音低沉到让人腿软,“别得寸进尺。”
凌月抗拒又惊恐:“少爷,我们、去卧室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她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情动后的高亢与娇软。
贺弋动作一顿,稍稍离开她,将人在怀里转过身。
凌月脸上绯红,眼尾也有大片的粉色,泪眼蒙眬。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是说不准就会有人出来。”凌月乞求地看着他,“少爷,回房间吧,好不好?”
贺弋这人表面正经,但私底下玩得很开。
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他一旦兴起就不管不顾。
泳池周边本来就空旷,一会儿如果闹出声音,再加上泳池里涌动阵阵水声……
凌月自从18岁生日被他拽上床那天,就一直担心被贺家发现。
她可以为了母亲委曲求全,跟贺弋维持着地下关系。
毕竟,贺弋技术不错,她也很享受。
但是这不意味着,她愿意公开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与整个贺家为敌。
见贺弋不吭声,凌月咬咬牙,仰头吻上他冰凉的嘴唇。
“少爷,”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凌月柔声道,“求求你,疼疼我吧。”
凌月平时嗓音偏清冷,但她柔下声撒娇时就显得格外媚,格外娇。
这种反差,最让男人欲罢不能。
贺弋的眼神果然更凶狠了几分。
他看着她,良久,漆黑的鹰眸被捭阖的水影掠过,映出里面浓浓的欲。
伸手一捞,任由她挂在身上,单手拖着她朝楼上走去。
凌月的房间在一楼最里面。
贺弋抱着凌月进门,一手将门关上,一手直接撕开凌月的新裙子。
被冷水浸过的身子有种别样的细腻手感,勾起人心底的无边妄念。
湿透的衣摆被粗暴地铺在地板上,凌月不甚甘愿地跪了上去。
长发不时有水滴落下,吧嗒吧嗒的水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内仿佛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