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多卖官司,上一场木偶戏半人半猪的八戒和机灵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孙悟空等木偶早已被撤下了台。
此时台上一片空荡,木偶人还未上场,先响起了一阵吹锣打鼓的喜庆声音。
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一个个木偶身着喜庆的衣服或是吹锣敲鼓,或是肩挑木箱,正簇拥着花轿上的新娘出嫁,身着红袍满面春风的新郎在最前方开路。
嗬,原来这演的是大婚之日啊。
都说人生有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与这此时正演着的洞房花烛夜。
其砚想,他重活一次,重新见到亲人,见到公主,得以弥补遗憾,岂不是比他乡遇故知要来得幸运万倍。
而托了666的福,金榜题名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光,竟是叫他上辈子加这辈子一起体验了两次。
至于这最后的洞房花烛夜,上一世的记忆总觉不够完美,这一世他与公主心意相通,但估摸着公主出嫁,婚礼的礼制与上辈子应无大差,只是他须准备地更尽心些。
心血来潮想到在这木偶戏上演一场大婚,本是为了讨公主欢心,但现下想来,倒也是圆了他的梦想。
其砚也兴致勃勃地朝台上看去,这出木偶戏虽是他安排,但此前并未想到今日便会带公主前来观看,便未来得及先看一遍效果。
也不知,这出大婚会被演得如何。
只是,乍一眼望去,那出场的“新郎”木偶……
那捏木偶的工匠竟是如此手艺精湛,那眉眼与面部曲线,竟是与他像了个五六分,若是与他熟悉的人,怕是略一联想就能瞧出。
只是,旁人不会第一时间将这木偶往他身上想罢了。
果然,新郎一出场,台下便是哗然一片。
“这新郎长得恁俊。”
“对啊,就是看着有点凶,不近人情怪冷漠的样子。”
“这还凶?真凶会巴巴地在这儿给娘子写木偶戏?”
“对啊,啧啧,人不可貌相。就是,这看着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台下众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其砚耳根悄悄泛起一阵热意,他不自在地捧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水。
赵知容的目光专心地在台上打量了一圈,半晌,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煞有介事地对其砚道:“仲升,你瞧着这新郎眼熟不?这眉眼,我觉得有点像你!”
“咳咳”,其砚一口茶水险些呛在喉咙里,公主这就猜出来了?
赵知容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你,你别激动啊,我又没说他是你。”
其砚又喝了几口茶水平复呼吸,心虚地瞟了一眼,见公主似乎只是玩笑,便松了口气,又似乎是有点遗憾。
赵知容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以为他是被自己刚才一番话惊住,有心安慰一句,便道:“不过,怪道这个新郎长得像你,当真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难得从公主口中闻得如此直白的赞美之语,若是叫她直接对着其砚夸怕是夸不出口的,只是现下对着一个木偶如此落落大方。
但,公主既然说那木偶像他,不对,那木偶便是他。还夸那木偶,便是夸他。
四舍五入,公主便是在赞他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其砚觉得耳际越发热得厉害,只是面上仍是端住了神色,压住隐隐上翘的嘴角,并未露出得意之态:“我……”
他想说,公主谬赞,只是,赵知容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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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前面一场木偶戏才演了那《猪八戒招亲》,虽然有趣,但猪八戒的面容还是有点有碍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