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白的声音在梁诗韵耳边响起,格外真诚:
“只要是韵韵的事,那就是我的事。”
说完,不给梁诗韵拒绝的机会,他扭头就走。
在转角的时候,祈白回头冲着她粲然一笑,就好像笃定了她不会立刻关门,她会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
“韵韵,不要害怕,你只管勇敢去做你想做的,我在你身后。”
祈白走了,梁诗韵却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不是放在门口的塑料袋,梁诗韵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个荒诞又真实的梦。
更可怕的是,她在祈白身上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了解和尊重。
叶寒川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叶寒川只会让她为了家庭考虑,明面上说着尊重她的所有想法,可这都是建立在她的想法都是为了家庭好的基础上。
看看她从叶家离开后,叶寒川变成了什么可怕的样子?
【诗韵,你的心跳好快啊。】
陶岗欠揍的声音响起。
梁诗韵回过神来:“陶陶,你真的也不记得祈白了吗?”
【总觉得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
陶岗却不以为意:【你知道的,自从结婚生了笑笑后,我的记性一天比一天差,现在成了系统还好,不怎么会忘事,但也不太想得起生前的事情。】
毕竟她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都想不起来。
梁诗韵想想觉得也是。
“我感觉祈白很熟悉,而且他好像非常了解我。”
梁诗韵把采购回来的物资开始分类整理:“刚才其实我一直在担心,如果祈白真的要进来,我要怎么对待他。”
结果祈白只是站在了门口。
他在梁诗韵的安全区外站着,没有越界进来,只是告诉她,他在这里。
梁诗韵的心有些痒,像是被羽毛轻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