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鸣兴奋的笑的跟朵月季花似的,抱着巫师一顿撒娇。
“啊~!太好了,叔父,您替我报了大仇,我好开心啊!叔父,您真好,您对我真好,谢谢叔父。”
“你开心就好,只是有一点儿,今后可不许胡闹了,必得老老实实的等着与君主纳亲,若再闯祸,我可保不住你了。”
“哎呀!我知道了叔父,您放心吧!我现在可乖了,绝对不给您添麻烦的。”
“好好好,你先回屋歇歇,既然是向外界宣称你昏迷不醒,便要把戏做到位,莫要被外人发现了。”
“哦~!”凤鸣本来还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萎靡了下来,她想出去玩,想去找蚕丛王,一日不见他,心里就好似少了什么,跟丢了魂儿一样。
巫师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宠溺的顺了顺她的长发。
“傻丫头,放心吧!过不了几日,你便能与君主日日相对,不离不弃,又何必急在一时。”
凤鸣闻言,萎靡的心绪一下子又振作了起来。
尤其是那句“日日相对”,就如同心里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幸福无比。
“好,我听话,那我回屋了。”
巫师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凤鸣欢欢喜喜的躲进了房中。
而望眼欲穿的赖花,也目送着凤鸣的背影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那种眼神与情感,是情不自禁的,他控制不住。
巫师比谁都清楚他的心思,其实在他与凤鸣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发现了端倪,只是没有揭穿,偶尔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他与凤鸣的距离。
赖花明白,所以每次在看着凤鸣忘我时,巫师都会轻咳几声警醒他。
这次也不例外。
赖花赶紧低头垂眸,收回灼灼目光,规矩的立在一旁。
他是巫童,而且还是巫师亲传弟子,将来是要继承巫师的衣钵的。
巫师的职责任重而道远,是神圣、信仰的存在,是无法娶妻生子的,更是不能对任何人动情,一旦破了规矩,便要被乱棍处死,还要将尸骨丢去森林喂畜生。
赖花不是不明白,他也曾向巫师恩求过,他不愿意做巫师,他只想追随凤鸣,只要她愿意,他便爱护她一辈子。
可凤鸣志向远大,不输男儿,她的配偶只能是天下之王,不是普通百姓。
巫师知道他对凤鸣的情感,也利用了他的情感。
如果凤鸣能做帝王的后妃,拥有权利后,将来自己死后,那么,他的亲传弟子赖花便是她唯一可以依赖信任的人,而他,也会无条件的保护她守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儿伤害,这样,尔玛族的富贵和权利才会永保不衰啊!
巫师本想嘱咐赖花几句,却怎奈被急匆匆而来仆子所打扰。
“巫师,秉巫师,冉族族长与白葑来了尚京,说是要上告,为白灼申冤。”
“什么?冉族好大的胆子。”赖花喝道。
他开始担心了,担心凤鸣的安危,担心凤鸣无法顺利登上后位。
他必须要为凤鸣清除所有后患,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巫师再次轻咳一声!提醒着赖花僭越了。
赖花反应过来,只好隐忍下来,杵在一旁,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看他的神色,似乎是在筹谋什么?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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