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僵,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忌惮。
仅仅皇帝的一个手下,他们就不是对手了,更不要说跟朝廷那样庞大的机器做斗争。
充满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死寂,大殿死寂。
等到慧生平复过来,脸部再度恢复到那超然的高僧模样。
他站起来,幽幽开口道:“带觉真下去疗伤。
”
“从今天起,每个人谨小慎微,不要再留任何的话柄了。
”
“是!
”
众僧弯腰点头。
突然!
慧生淡淡回头,一双充满审视的双眼扫香觉休。
“觉休,你跟我来一趟。
”
觉休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属于肌肉本能。
随后跟着他走了。
秦云并没有直接离开。
而是到终南山下,差遣人马。
禁军留下了一百精锐,负责监视朝天庙,警告朝天庙,避免再有西凉的人来接触。
同时,秘密让锦衣卫开始地毯式的搜索,搜索密道。
那公孙瓒不可能瞬移进了庙里,此地,必然有暗道!
等到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毕,已经入夜。
船帆一扬,船队从陵江走水路,回帝都。
船头上。
童薇披了一件白色貂毛大衣,颇有人间富贵花的感觉。
吸了吸精致鼻子:“皇帝哥哥,干嘛刚才不杀了那几个老秃驴?尤其是那个老和尚,不简单啊。
”
“你也看出来了?”秦云挑眉。
“对啊,他那双眼睛能看的我头皮发麻,而且江湖上关于朝天庙的传说众说纷纭,谁都知道那不简单。
”
童薇甜音道。
秦云望着江水,负手而立。
淡淡道:“朕暂时不能彻底逼急了他们,适当的敲打和羞辱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