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朱雄英,手指搭在了他手腕之上。
又过了良久,朱橚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奇了怪了,怎是一副枯木逢春之脉象?!”(小作者不懂医术,文学创作,轻喷。)
“何为枯木逢春?!”马秀英连忙问着。
朱橚又挠了挠头,道:“雄英身子之前应该已经到了油枯灯竭的地步了,五脏六腑皆脆弱不堪。”
“之后不知为何,像是有一股力量,强行将雄英的身子给唤醒了,现在反倒是一片生机勃勃。”
此言一出,朱雄英和马秀英心跳都漏了一拍,马秀英那日是亲眼看见朱雄英死而复生的,连忙问道:“那这样会不会对身子有啥损伤?”
“损伤?”朱橚想了半天,又伸手搭在了朱雄英的手腕上,边号着脉边说道:“应该是没啥损伤,现在雄英的脉象堪比雄狮猛虎,倒是强壮的不行,只是还需补一补,巩固一下根基。”
趁着朱橚放手了一刹那,朱雄英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一脸好奇的问着:“那祖母呢?祖母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有两点我没想明白。”朱橚一脸严肃的看着三人,缓缓开口道:“首先,天花病人会发热,且久热难消,娘如今丝毫不见发热。”
“还有第二点,按照大哥和四哥的说法,娘是天花,且太医都已经确诊了,如今却丝毫不见症状,除了身上起了疹子,就没任何不妥,我倒是好奇,娘这是怎么治的!”
马秀英想了想,掰着手指头说着:“当时啊,那日雄英身子好了,能吃能跳的了,你爹就在这坤宁宫设了一桌宴席。”
“喝了些酒,晚上我就觉得有些发热,当时就以为是喝了酒上了头,也没当回事。”
“第二日一早,我咳嗽的不行,你爹带着太医来,就诊为了天花。”
“第二日晚上,雄英和老四就弄出来了那酒精,每日雄英就用那酒精给我擦拭额头,冰凉凉的可舒服了。”
“后来,身上就开始起疹子了,我那贴身宫女就每日给我用酒精擦拭身子,之后就再也没热了。”
朱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眉头紧锁,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整理着信息。“娘,您所说的这酒精,是何物?”
朱棣从一边把坛子搬了上来:“喏,就这个,昨晚上你和大哥喝的就是这个,不过没这个烈。”
朱橚指尖入坛,沾了一点放入口中,斯哈一声:“这酒竟这么烈!!”
马秀英点点头:“是啊,老三那日就喝了一碗,就摔地上了,老四和标儿也喝了一碗就睡了一天多。”
“娘……”朱棣撒娇道:“能不能不说这个了,咱们说您病情呢。”
“哈哈哈,好……”马秀英笑着道:“我也没想到。起初只是觉得那酒精擦拭后身子清爽,没想到竟能如此神奇地控制住了病情。现在想想,或许真是雄英这孩子带来的福气,连带着我这把老骨头也沾了光。”
朱雄英在一旁听着,抬头望向马秀英,眼中满是真挚:“祖母,您吉人自有天相,是雄英应该感谢您才对,若不是您贴心照顾,雄英怕是没了,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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