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老六前段时间还跟咱说,也想去北边打打仗,就叫他去太原,你去武昌吧。”
朱棡站在原地,思索了良久,才开口道:“爹,也不是不行,正月初十,孩儿会叫二哥在南三所设家宴,此事若是成了,还请爹莫要跟二哥说都是孩儿布的局。”
朱元璋摆了摆手,将朱棡给打发了,转头一看,徐妙锦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口水还顺着脸蛋沾在自己衣服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标儿,你看看这丫头,当年你这般大的时候,也不如这孩子一般亲咱,倒是雄英小时候和这丫头一模一样。”
朱标看着父亲怀中的儿媳,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他轻声说道:“爹,这丫头确实讨人喜欢,就是有点不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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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是雄英和您宠着,这丫头家都不回了,前几日魏国公还和我说,这不出征的日子,家里小丫头都见不到了,也是想念的紧。”
“上个月,这丫头跑户部把花册子都给画的不成样子,月底的时候,又跑去工部,差点点了一堆黑药,倒是个小闯祸精。”
朱元璋面色古怪的看着朱标,一开口便是暴击:“小闯祸精还值得你出手把事都压下去了?”
“嘿嘿。”朱标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爹都知道啊,谁还没个小时候,不调皮闯祸叫什么小孩子。”
朱元璋看着朱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你这当公公的,倒是护犊子得紧。不过,这丫头也确实有些灵气,将来或许能成大事。”
朱标闻言,心中一暖,说道:“爹,您说得对。妙锦这孩子虽然顽皮,但心地善良,聪明伶俐,将来定能成为雄英的贤内助。”
“行了,不说了,将这丫头抱走吧,这临过年了,事还多,别给耽搁了。”
叫了个宫女将徐妙锦抱回了春和宫,朱标坐在朱元璋身边,开口道:“爹,那胡惟庸案又抓了好些人,且都查出罪证了,不过还有一事不大好办。”
“何事?”朱元璋不屑道:“作为党羽,全砍了便是,咱大明容不下这种蛀虫。”
“不是,爹,现在只是有了点眉目,北平承宣布政使司李彧好似也牵扯到其中,应该是另一起贪污案,如今正在查。”
朱元璋皱了皱眉:“怎么还有贪污的?!蒋瓛!”
蒋瓛从门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你弄这监视百官这部门,抓紧将人员配齐,年后上朝,仪鸾司和拱卫司全交由你负责,更名锦衣卫,下治百姓,上查百官。”
“各地人员抓紧全给整理好,我要这天下再无事能蒙蔽我眼睛!”
“是,陛下。”
洪武十六年,大年三十,百官同贺岁。
洪武十七年,大年初一,整个皇室一片热闹,朱樉和朱棡在坤宁宫内用完膳,对视了一眼,大声道。
“诸位亲人,我朱樉和弟弟朱棡,常年在外,有劳各位在京师照看我们爹娘。今日,我们兄弟俩特地备下薄礼,以表谢意。”
话音刚落,宫女们便捧着精美的礼盒鱼贯而入,每一份礼盒都包裹着金丝绣花的绸缎,显得格外珍贵。众人见状,纷纷赞叹不已,气氛更是热烈起来。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看着两个儿子的举动,心中甚是欣慰。他微微颔首,示意身边的太监传话:“朱樉、朱棡,你们在外为国效力,咱甚是欣慰。今日你们的孝心,咱也看在眼里,咱和妹子有你们这样的儿子,也是福分。”
朱樉摇了摇头:“爹,这点礼物只是次要,我和老三商议了一番,过完正月十五,我们又要回去就藩,一番商议之下,决定正月初十这一日,在南三所设宴,邀请咱皇室所有亲人亲戚全部到场。”
“今年大家也都回来了,等着年后,几个庶母家的弟弟们也要去就藩,往后能大团圆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不妨就借着今年过年,干脆多聚聚。”
“善!”朱元璋大手一挥,“那边有劳老二老三了!”
宴席散去,众人散去,朱标带着几个亲弟弟到了春和宫,借了朱雄英之地,开始了小聚。
酒过三巡,朱棡拉着朱樉的袖子,悄悄问道:“二哥,咱们能不能正月初十,顺便把吕氏给砍了?我看她不爽。”
朱樉摇了摇头:“如今大哥没有再纳妾的想法,吕氏若是砍了,太子府后宫没个主事的,也不行,再等等吧,我觉得雄英可能有想法。”
“等着雄英长大了,那黄花菜也凉了,不行,我要搞事。”
朱橚听着两人说话越来越大声,看了看朱标,正和朱棣认真说着什么,没注意到这边,才松了口气,轻咳了一声,在桌下踩了朱棡一脚。
“哎哟卧槽,谁跺我脚背,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