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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尖叫声刚到嗓子眼,嘴被吃的堵住了,面前的男生依然温和的笑着,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什么人呐,太可怕了!
啊!
再次被堵住。
司礼的速度快到白苏都没反应过来,甚至觉得司礼是在和醉汉好好说话,外人看来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司礼一扯把醉汉拉近,拍拍醉汉的肩:“老实点。”
手上力度加大,醉汉本就醉得红透的脸颜色更深,不过外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只让人觉得男人喝醉了。
松手,男人趔趄后退几步,一秒不敢逗留跑了,酒都清醒不少。
从大排档离开,附近是条步行街,他们穿过步行街才能到停车场,白苏跟在司礼后面穿过狭窄的巷子抄近路,刚到一个拐弯。
咣当!
白苏眼看着一根粗棍突然从墙角伸出来敲在司礼头上,司礼的身体缓缓倒下去,几个人看着得手立刻逃跑,白苏飞速接住司礼,不忘抬头看一眼那几个人。
他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刚才的醉汉。
120的声音不久后响彻步行街,匆匆来又匆匆离开。
病房里司礼的额头包着一圈纱布,面色苍白,纤瘦白嫩的手臂上挂着点滴,舒芳华和司华江急坏了在病房踱步,司宥刚处理完歹徒从警局回来。
病房里除了本来就在的白苏,周哲斯也在,周哲斯的二哥是淮市中医院的医生,刚好周哲斯替爷爷送东西给二哥看见司家一家人。
舒芳华挽住大儿子:“医生不是说麻药过了会醒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醒啊?”司宥安抚母亲:“别担心,弟弟会没事的。”
白苏站在床沿边注视着,脸色白如纸,身上现在还冒着冷汗,大脑不断涌入以前照顾弟弟的画面。
要醒过来!
白苏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担忧,这些年弟弟去世后他把情绪藏的很好,司礼打破了他的界线闯进了他的世界。
今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叫司礼出来还没照顾好,就不会出事。
都怪他,是他没用。
突然肩膀一沉,白苏转头对上司宥的宽慰的表情:“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司宥安慰完母亲安慰父亲,还要宽慰白苏,在病房里闷得慌只能出去透口气,自从他长大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负责,这是他的选择。
曾经司礼说要进娱乐圈,他知道自己弟弟志不在商界,父亲也从不勉强,司礼进娱乐圈后父亲找他谈过话,告诉他,他也有选择的权利。
那是父亲第一次跟他说这样的话,其实司宥知道就算他不继承父亲的公司,父亲也不会说什么,但他不想父亲年轻时打拼的企业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