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厉清已经带着慕若走了,只剩下薄时谨陪着一边喝酒,一边哭诉的沈向枕。
“你说她凭什么说害怕就分手啊?我哪里不好?”
“我喜欢她,我走了九十九步,她就不能为我多迈一步吗?”
“薄时谨,我有时候真挺羡慕你和姜琉的,你看你们,不爱的时候在一起,现在相爱了,还在一起。”
薄时谨额角的青筋在跳,他抢过沈向枕手里的酒,“什么叫做还在一起?”
沈向枕已经醉的看不清人,他晃了一下头,“为什么有两个你?”
薄时谨:“……”
他跟一个酒鬼计较什么。
见姜琉站在门边,他立马抛下了兄弟,“伯父回去了?”
姜琉一顿,皱着眉点了点头。
似乎从姜简毅提过薄父之后,薄时谨就再也没用过“爸”这个称呼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薄时谨身上沾了酒味,误以为姜琉不喜欢,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等他退完才想起姜琉千杯不醉。
“沈向枕怎么办?”姜琉想着事情,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把人送回去吧。”薄时谨叹了一口气。
“我不回去!”沈向枕突然站起身,他一把勒住薄时谨的脖子,“兄弟如手足,你不能抛下我。”
薄时谨:“……”
姜琉也没铁石心肠到这个地步,她盯着沈向枕看了两秒,说:“让他睡客房吧。”
薄时谨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考虑到对方刚失恋没多久,便把人抗回了别墅。
翌日。
薄时谨收到伍德的紧急电话,连早安都没来的及跟姜琉说,便匆匆离开了别墅。
姜琉从被窝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透了。
她坐起身,揉了揉略酸的腰,起身了浴室。
看到锁骨的印记,姜琉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随即朝楼下走。
没想到在走廊碰到了只穿了一条裤衩的沈向枕。
视线撞在一起,沈向枕大惊失色,“啊啊啊啊!”
姜琉:“……”
到底谁吃亏啊!
门“碰”的关上,姜琉抽了抽嘴角。
等下楼,看到刘姨,姜琉问:“有粥吗?”
“有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