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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时候,陈津北也自高处往下看着他,周许最开始还能梗着跟他对看,但他的手臂在颤抖,甚至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向后滑倒时,是陈津北拦住了他的腰。
那一瞬间,腰腹处的酸软,让周许红着脸闭上了眼。
两个人终于分开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周许跪得膝盖都发疼,后颈被陈津北按出了圈红色的指痕,才终于抬起头。
他靠在陈津北身上,慢吞吞给他系上运动裤的裤带。
陈津北拍了下他的后腰,让他去厕所漱口,周许抬起通红的脸,眨着眼,在陈津北耳边悄悄问他:“……舒服吗?”
周许不动,陈津北也不答。
他率先下了床,站起来就把着周许的腋下,将人抱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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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许终于舍得返校,还是因为辅导员接连几个催他考试的电话,他再不回去学校,今年的专业课又要全部缺考了。
在这一方面,陈津北当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接到电话的当天晚上,他就给周许买了回去的机票。
磨磨蹭蹭到机场了,周许仍拉着陈津北,他不放心地问:“你一直在这里的吧?我过来,就能找到你的吧?”
陈津北说对。
周许又拉着他,可怜地说:“你不会消失了吧?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我了吧?”
话太多了,是高三陈津北消失时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太重了,他怕极了那种睁眼陈津北就消失不见的日子了。
机场人来人往,离别总是多过相聚。
陈津北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抬手将周许拉到块指示牌背后,不由分说地抬起周许的下巴,他就吻上了,或是说咬上了周许的唇。
周许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也感受到了唇角的刺痛。
但他一点没躲,也没往后退,他站在原地任陈津北咬。
终于分开时,陈津北摸着他唇角新添的伤,他问周许:“疼吗?”
周许点了点头。
陈津北说:“这是我咬的,记住了,等你伤好的时候,大概是你19岁的生日。”
陈津北理了理他折进去的衣领:“那时候,我们会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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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每个寒暑假,周许都是在香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