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虫鸣,本该是一个舒适凉爽的夜晚,可满穗好像失眠了,她并没有觉得和之前一样很难过,只是很想完成那几个玩偶。
在床上翻滚好一小阵子,总是忍不住坐了起来,由于不确定规则是否完全消失,满穗晚上睡觉并没有关着灯,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选择关了灯,或许是真的想测试一下规则吧。
满穗掏出武器,慢慢的关了灯,再等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异常之后,松了一口气,借着月光来到窗户边制作人偶。
关了灯之后的满穗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她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这样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自己在干什么,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忘记有人在看直播了,只是一心想要窝到黑黑的地方。
月光的照耀下,一双手灵巧的制作着一个个玩偶,“先做阿爹,再做阿娘,弟弟与姐姐,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自己先练习一下,到时候表演给大家看”,在制作的过程中,满穗陷入到了一段回忆,回忆着大家的模样。
可玩偶制作好了,却没有一个画布…要怎么办呢?
想了一会儿,满穗盯上了白色的旧枕头套,走到床边,将枕头里的枕芯取了出来,还利用家里的所有柜子搭成一个简易的小台子。
皮影戏…启动!
她晃动了一下手指,枕头套上先是出现了一个Q版满穗。
[灰衣--残巾记心!一把儿短刃--手内握哎~]
[以与~良爷~战豚妖,贼命难逃穗与良~]
[悍刀来到众恶前,宣恶已荡了去~]…
满穗随着自己的节奏,哼着唱了起来,声音很轻,只能在周围才能听得到,腔调虽不太专业,却让人感觉到情感。
她唱着唱着,眼角处开始闪烁着点点泪花,后面的曲调开始歪了起来,心思早就已经飘到其他地方去了,这些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可现实真会如她所愿吗?
这个问题,满穗回答不上来,看着那几个她精心制作的人,只觉得这个副本时间漫长又短暂,漫长的是,在经历了那一些事情之后,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又忍不住被那些东西吸引所留恋着,短暂也是因为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家人,对不起自己曾待过的日日夜夜。
这太过于矛盾了,也是满穗迟早要面对的事情,本来早就在知道可以许愿之后,她就有想过这个,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她并不愿意去面对,但有了这一次过后,她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这并非是想看到的结局。
在沉默一阵子之后,摇了摇头,他继续唱着那个戏,只不过这一次的节奏开始有些悲伤,原本有些开心向地皮影戏也变得悲凉起来,明明台词都没有改变,开心怎会变凄凉。
给人一种不可能能够实现的遗憾。
[阿爹-我与良除妖,胜归故里]
[可给良-一心宽…]
……
满穗放下了玩偶,安静的把所有东西都放了回去,至于玩偶也放在了不视底下的柜子里…
她沉默的看着月亮,只觉周身空荡荡,她好像只能选择一个,如果两个都想要,又要如何说,心无措的徘徊在巨大的舞台上。
问题就像雪花不停的飘落,总是将时间浪费在思考问题上,等到反应过来,周身早已围满了雪花。
一想到了这一点,她停止了思绪,这并不是她想要抛弃这个问题,而是在还没有真正做到那件事之前,总是胡思乱想,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拖延。
将枕头套重新塞入枕芯,大大方方的躺在床,脑海中不去思考那些东西,房间外,电视机的插头明明没有插上,可电视机的屏幕却时不时闪烁,看闪烁的频率,要是多来两次这种程度的,很快就可以自动播放。
而某个柜子里的玩偶也跑了出来,默默的去存放一堆的玩偶里面修补,雕刻精细一点。
Ps:不必觉得很混乱,这是在为我今天想到的一个大结局做铺垫,放心,大结局还没有这么快到来,必须要经过十个副本再说,里面的台词我写的不怎么好,只是仿照游戏里面的,至于后续的两句可以理解为不同的调不同的音符唱出不同的效果,我试着模仿陕北那边的语调唱戏,却发现总感觉缺了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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