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绣的,却给人一种花瓣落在上面的感觉。
旁边有一行红色的小字:生同眠,死同穴。
顾知鸢看了帕子许久,才震惊地抬头看着宗政景曜,嘴唇颤抖了半天,许久说不出来话。
“怎么了?”宗政景曜修长的手指拂过了顾知鸢的眉梢。
“你变态吧!”顾知鸢的一张脸都羞红了:“这种事情,你居然找人帮你绣!”
到底是谁绣的!
这个时候,顾知鸢体会到了秦婉婉那种羞耻的感觉,更何况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所以秦婉婉才气的打了云千一巴掌。
宗政景曜眉头一拧,冷声说道:“这种事情,本王怎么可能假手于人!这是本王自己绣的!”
顾知鸢:?
宗政景曜在顾知鸢狐疑的目光之中,夺过了她手中的帕子,轻轻折叠好了之后,放入了自己的荷包里面。
他冷着眼看着顾知鸢:“本王料定,你这写字都像是狗爬一样的人,指定是不会绣花的。”
“你怎么会?”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绣花,本王。。。。。。”
宗政景曜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知鸢猛地扑向了他,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在了他的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
各种情绪在顾知鸢的心中交替着。
她知道宗政景曜爱自己。
可以为了自己去死那种爱,热烈火辣。
如同刚刚盛开的玫瑰。
如同大海翻涌的惊涛骇浪。
如同火山喷发出来的滚烫的岩浆。
充满了占有欲。